袁安卿:“……般人不会把这种事情当做退路和后招。”
“那就是很棒爱!”浊说。
“那……”
“那就是爱!”浊继续。
袁安卿:“……好吧,确实是。”这种爱有些过于扭曲,不过身为怪物浊显然完全能够理解,浊还把这种极端情绪给浪漫化。
这次没有那热烈,只是轻轻地碰触,随后便分开。
“会认真学!”浊说。
“会学着做个很好很好爱人!就像你样。”浊牵起袁安卿手。
“你已经够好。”袁安卿知道浊又在自感动。
“才没有那好。”浊又蹭蹭袁安卿,“你总是会把很坏事情说得没那坏。”
“去跑跑吗?”袁安卿问浊。
“嗯?”
“车被扣押,你是不是得赔点什?”袁安卿问他。
“嗯。”浊点头。
“那就陪起去跑跑吧,找块空地,你撒欢。”袁安卿觉得浊也有挺久没有变回原形,城市里可能有点限制浊发挥。
次尝试点烟都没能点燃。
忽然个脑袋伸出来,他还以为自己要撞死人。
“跟对方协商赔偿。”袁安卿摁着额头对白天说。
“来赔。”直跟在袁安卿身后哭哭啼啼浊举起手,“存很多钱。”在官方和浊脱钩之后,官方给浊大笔钱,这些是浊之前帮他们解决劣等分化体报酬。
之前浊想把这些钱都给袁安卿,但袁安卿让他自己存着。
真不健康啊——他们俩都是。
“们以后还会出这种意外吗?”浊问袁安卿。
“这个不清楚。”袁安卿耸肩,“毕竟意外都是些不在计划之内东西。”
“会控制住自己。”浊说。
说完之后他又嘟囔:“还好你还有后招。”
什后招?袁安卿懵下,随后他意识到浊说可能是自己对浊精神控制。
“那你呢?”浊问他。
“在你背上睡觉。”袁安卿没有撒欢爱好。
眼看浊又要哭,袁安卿无奈:“有时候有些意外也蛮有趣,和你相遇对那时候来说就是场意外,你下次记得不要这做就好,没必要为这些难受。”
“而且躺在你身上真很舒服。”袁安卿又说,“野外味道比家里好闻,在那里睡觉应该会很不错。”
浊蹭到袁安卿跟前用嘴亲他。
“不行,来。”袁安卿打断浊,“让你赔,你不长记性。”浊花自己钱不心疼,但是花袁安卿钱能让他难受好几天。
果然,浊呜呜地更大声。
“别哭,有点惊喜和意外也挺好。”袁安卿伸手揉揉浊脑壳,“等下次再考证,你想玩就带你去郊外玩行不行?”
“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浊更难受,袁安卿怎能这好?
袁安卿在懵逼之后倒没觉得多生气,归根结底浊就是个大怪物,他再怎温顺也没法掩盖他本性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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