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用大拇指刮下自己鼻子向对手示威——这是他日后作为成年演员时标志性动作之;在影片最后场精心设计打斗中,他无所畏惧地跳到邪恶工头四眼徐背上,工头把他甩下来,狠狠地挥拳去打他,小振藩低头躲开后,像冲锋公羊样用头狠狠地撞上这个成年对手肚子,紧接着,工头巴掌打中他,把他扇到旁,年轻小振藩掀开外衣,拔出把别在裤子上刀,工头惊恐地逃跑。李振藩后来在现实生活中重现这幕,却给自己带来严重麻烦。
对于李小龙影迷来说,这部电影最值得关注是他在荧幕上新名字。之前被称为“小海泉”,现在开场字幕写是“李龙”。由于他身材瘦小,很快被正式改名为“李小龙”。[103]小振藩非常喜欢他这个新艺名,坚持要在日常生活中也使用这个名字。从那时起,他所有朋友都开始称呼他为“李小龙”,甚至很多人并不知道他本名叫李振藩。如果说名字有什神奇力量话,那这部电影标志着李小龙个人生活和电影角色开始融合、重叠,乃至相互渗透。
1950年5月下旬,《细路祥》上映,口碑和票房双丰收。很快有开拍续集计划,但最终未能如愿,因为李海泉不同意李小龙在续集中继续出演。他对孩子们追随他脚步进入混乱演艺圈感到担忧,这点在李小龙身上已经看到苗头,他开始变得像他在电影中饰演角色样叛逆,难以约束。
李海泉直密切关注着这个儿子,经常带他去钓鱼,有舞台演出时也会带他到后台。而且,出于强身健体考虑,从李小龙7岁开始,李海泉就有意识地早上带他起去京士柏公园打太极。[104]这种缓慢类似运动冥想拳术,强调以柔克刚、以静制动,是李小龙接触到第种武术形式,这对他耐心是种极大考验。“爸爸也想通过练习太极拳来克制小龙多动个性。”李振辉说。[105]李小龙很享受父子俩在起时光,但对太极并不感兴趣。“很快就烦,”他后来解释说,“对小孩子来说,这不是件好玩事,只有些老年人在那儿练习。”[106]此外,他发现太极拳技巧在他最热衷课外打架中毫无用处。
李小龙母亲何爱榆是位虔诚天主教徒,与很多修女、修士关系非常好。为让孩子们接受良好教育,她选择让他们进入香港最好天主教学校就读。李振辉介绍说:“她想送孩子到哪间学校读书,只要打几个电话就行。”[107]何爱榆把女儿们送进由欧洲修女开办圣玛利书院,把儿子们送进全是男孩德信学校,[108]让他们接受小学教育。
李小龙入读德信学校时刚满6岁,与其他同龄人相比,他身材瘦小,明显处于劣势。也许是受儿时疾病影响,他平衡能力直不太好,还不会骑单车。另外,他也很怕水。“小龙很淘气,有次家姐为惩治他,把他浸在荔园泳池水里,不让他上来,自那时起,吓得他不敢再游泳。”[109]严重近视李小龙,戴着副厚厚角质框眼镜,耳朵上还有个出生时为保护自己免受鬼怪加害所打耳洞。“后来他戴着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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