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兴都市（7 / 13）

眼中父亲是严厉，甚至在情感上与父亲有些距离。“每次只要小龙犯错，爸爸就会让大家起受罚。”李秋源回忆起来，笑着说道：“爸爸认为们有责任照看好弟弟，他会揪着们耳朵，关上门，让们跪下。爸爸会责问们，‘现在还敢胡闹吗？’然后他会责罚每个人——用竹棍打男孩子，用卷起报纸打们女孩子。小龙会问为什只用报纸打姐姐们。爸爸会说，‘因为姐姐们都是女生，报纸不会伤到她们，但你们这些男孩子太调皮，只怕打得不够重。’但是，多数情况下，他用不着打小龙——他只要瞪小龙眼，就能把他吓唬住，小龙很怕爸爸。”[119]

糟糕成绩、频繁打架以及越来越,bao力恶作剧——李小龙给他家庭带来很多麻烦，让李海泉夫妇觉得很丢脸。自从那次用粪桶捉弄东乐戏院验票员之后，李海泉决定对李小龙严加管教。除看漫画，李小龙唯真正喜欢就是表演。早上上学时，何爱榆很难将他从床上拎起来，可是如果是凌晨时分让他去电影制片厂，丝毫不费力就可以叫醒他。（为避开香港城市噪声及附近机场噪声，电影公司大部分拍摄工作都是在晚间进行。直到20世纪60年代，他们才开始单独录音、配音。）李振辉认为：“在这方面，小龙有着与生俱来自制力，哪怕是半夜叫醒他，也能立刻爬起来，迅速进入角色。”[120]

由于其他惩罚方式对李小龙起不到丝毫作用，他父亲只好把他接下来演出暂时推掉，直到他开始好好表现为止。他禁止李小龙参与电影《细路祥》续集拍摄。在1950年拍摄完《细路祥》之后剩余时间里，李小龙没有在其他电影中出现过。后来，经过李小龙多番恳求，父母同意他在1951年参加电影《人之初》（TheBeginningofMan）拍摄，但由于他行为没有进步改善，他们再次把他“封杀”。等到李小龙再次出现在银幕上时，已经是1953年，其间中断两年。

李海泉夫妇远非般演员家庭父母可比，他们始终把李小龙参与表演视作种特殊机会，而不是种未来职业，如果他再不努力学习话，将禁止他再参与演出。李海泉幼时家境贫寒，无力为学，他不想让自己儿子错失掉良好教育机会，或者重蹈自己覆辙。

在被殖民统治个世纪里，香港鸦片仍然十分泛滥。虽然立法局在1908年正式通过禁鸦片及关闭烟馆条例，不过并没有全力落实。直到20世纪60年代，鸦片成瘾者数量仍在不断上升，尤其是在娱乐业中。李小龙父亲就是其中员。李海泉认为，鸦片对他粤剧唱腔有帮助，能够让他唱得更好。[121]他认为，鸦片之于中国戏剧演员，就像海洛因之于美国爵士乐音乐家。吸食鸦片，在粤语中被文雅地称为“咬韵”。[122]

李海泉所塑造角色中，他最喜欢是《两个烟精扫长堤》中赵鼎昌，那是他最著名表演。[123]这部喜剧讲述是，两个瘦骨嶙峋老烟枪在战后z.府禁鸦片后被判罚到广州长堤扫街故事。李海泉和新马师曾（Sun-MaSz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