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为意识改变。但是,你知道吗,们在武术中所极力追求也是这种意识,只不过是以种更为自然方式来获得。而且,最好是通过武术训练来获得这种意识,因为它更持久。始终借助大麻是没有意义。”
乔·刘易斯回忆起件往事,它体现大麻是如何帮助李小龙适应新环境并展开社交:“见鬼,说回好莱坞。亲眼见到李小龙在面前吸食大麻。有次,他来这儿,开始给在场人分发雪茄大小烟卷。说,‘小龙,你不应该这做,你只需要点燃个,然后传递给周围人就行。’他跟说,‘没必要享用同根,希望每个人都抽自己。’他边说着边拍着自己胸脯,就像他在电影中那样,显得既自大又自豪。每个人都觉得很有趣。那就是李小龙,没错儿!没人认为这做有什不对地方。那是在六七十年代,们认为它是可以被接受,因为每个人都使用大麻。”[526]
每位影视行业从业人员都有可能在使用大麻,但大多数武术家——尤其是退役军人——并没有这做。对他们来说,真正男人是喝醉,而不是吸嗨!“柔道传奇”吉恩·勒贝尔记得有次他去李小龙家里上课,结果屋内弥漫着大麻烟雾,让他感到心烦意乱,直接起身离开。“再也没去过他家。”[527]时隔50年后,吉恩·勒贝尔说起此事仍有些生气。当有人向丹·伊鲁山度提及使用大麻话题时,他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摇摇头,叹口气说道:“小龙说,‘这会提高感知能力。’”但作为位忠实门徒,他觉得有必要再补上句:“不认为小龙会像大家传闻那样吸食成瘾。”[528]
李小龙喜爱大麻,除因为可以借此来提高自意识,很可能还将其作为药物来进行自治疗。起初他吸食大麻,后来改用哈希(hash)。[529]从“无时停”孩童时代起,李小龙就非常活跃、冲动,后来大麻和哈希似乎成使他镇静下来药物。鲍勃·沃尔还记得1972年在香港九龙塘李小龙家中和他起训练情形,他说:“小龙比魔鬼还有趣,们训练结束,他就会吃上块含有大麻成分果仁巧克力。接着,们会沉浸在讨论中,畅所欲言,直到他把手上那块吃完,甚至可以看到他咬到自己手指。然后,他会去再拿块。他坐不住,不停地进出,兴奋得像个孩子样,不过连吃两块巧克力之后,他变得安静平和许多,重新变回正常人。”[530]
到1968年底,李小龙已经成好莱坞最炙手可热自卫术教练,各式邀约应接不暇,于是他又印制新名片,上面写着:李小龙截拳道,专业咨询和指导,每小时275美元;10堂课:1000美元;海外指导:每周1000美元,其他费用另算。李小龙后来对记者说:“以往10小时课程收费是500美元,人们蜂拥而至。后来把价格调高倍,来求学人还是源源不断。起先没想到会有这多人对中国拳术感兴趣。这是件非常有益事情。”[531]
在李小龙核心团队中,除斯特林·西利芬特、詹姆斯·柯本和史蒂夫·麦奎因外,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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