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夫略过没提。琳达说,李小龙看到回信时冷笑下,但他并没有直接回绝。他给邵逸夫打份电报,询问他之前那两项被忽略条件。对李小龙来说,对作品质量把控比钱更重要。然而,邵逸夫却以大家长姿态回复道:“直接告诉他,只要他回来,切都会好起来。”这下把李小龙激怒。尽管他已入不敷出,但仍是个自由人,他不想被邵逸夫束缚住。[32]
如果说邹文怀不是李小龙第选择,那在邹文怀眼里李小龙也不是他首选对象。当时,李小龙对邹文怀来说,只不过是个有潜力演员,身手不错,魅力十足,四年前在部反响平平美国电视剧中扮演过司机角色,还算不上是位著名演员。邹文怀真正想签人是香港最著名功夫女星、被誉为“武侠影后”郑佩佩。[33]1966年,她在胡金铨导演《大醉侠》中饰演女剑客金燕子,并因此举成名。香港电影圈传闻邵逸夫对这位手捧红女主角心仪已久,但她拒绝他求爱,结果引得邵逸夫更加热情地追求她,无奈之下,郑佩佩只得远走台湾,之后移居洛杉矶,选择结婚生女,淡出娱乐圈。在邹文怀看来,与李小龙不同是,郑佩佩不仅已经是位极具票房号召力成名女星,而且如果能够把她和王羽同时招至麾下,将是他在与邵逸夫争斗过程中次胜利。
被派来美国邀请郑佩佩回港拍戏是制片人刘亮华,她是导演罗维妻子,也是位著名演员。她抵达洛杉矶后,住在郑佩佩家里。身为潜在争取对象李小龙被邀请过去见面。“李小龙会来们家里接亮华。他留长发比较长,总能闻到他身上有股香气。”郑佩佩用委婉语气来形容大麻烟气味,“丈夫觉得小龙有点儿嬉皮士味道。”[34]
刘亮华最终没能如愿签下郑佩佩。尽管郑佩佩之后会有个相当漫长且多样演艺生涯,包括在2000年《卧虎藏龙》中出演碧眼狐狸角,但此时她已决心息影,并无重返影坛打算。目前还不能确定刘亮华什时候回香港,以及李小龙究竟是否会同意嘉禾邀约。邹文怀出价要比邵逸夫高,他计划支付15000美元片酬,代价是李小龙要为他拍两部电影。可是与家濒临破产初创公司合作是有风险。有可能嘉禾在电影还没拍出来之前就破产,或者最终邹文怀拒绝付钱,抑或是电影质量得不到保证,糟糕到会让李小龙后悔出演这些电影。
李小龙向业内资深人士斯特林·西利芬特请教,征求他意见。
“不用考虑这个,别去。”斯特林·西利芬特意见简单明。[35]
“可是,现在急需用钱。”李小龙回应道。
考虑到自己师父生活现状,斯特林·西利芬特建议道:“听着,如果你决定要去,先张口要钱,坚持让他们为你买好头等舱往返机票。不需要告诉你有关中国电影制片人事。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先去那里,有可能你会拿不到钱,也无法购买返程机票,你回不家。你会被困在那儿,可是你家人还在这儿。”
“不,相信邹文怀,会回来。”李小龙说。
1971年6月28日,李小龙与嘉禾签下两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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