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律师?”
另名警察走过来,试图扮演好好先生:“唉,罗先生呀,你不要误会。你说那把刀,他也扔掉。们也找不到。拜托,大家同事嘛,小事情
蓄,来香港只是因为他听说香港电影正在蓬勃发展,想过来找机会挣钱。[411]然而,对李小龙和邹文怀来说,这是次难得机会,可以让《死亡游戏》与“詹姆斯·邦德”联系起来。李小龙开始研究如何加入乔治·拉扎贝戏份,并决定要在这个夏天将整部电影拍完。他要留出秋季档期,准备与邵氏合作。
当李小龙开始考虑欧洲制片人百万美元片约时,听闻李小龙晕倒泰德·阿什利提出个在情感上更容易被接受提议:如果李小龙与华纳签约,连拍五部电影,那只要他或琳达还活着,每年可以拿到十万美元分红。“坦率地说,对这个提议更感兴趣,它让未来几年更有安全感,而且税务处理也更容易些。况且,这并不妨碍与其他制作公司合作。”[412]李小龙在6月28日接受《中国邮报》采访时提到,该报道标题是“李小龙拿到超级巨星薪水”。之后,李小龙又笑着补充道:“对华纳非常有信心,觉得它会比活得久。”
对于李小龙来说,阿什利这个提议非常有诱惑力,这将是他家人另份保单。而对华纳来说,这可以让他们把李小龙牢牢抓在手里。他们已经把他往巨星方向培养。为宣传《龙争虎斗》,华纳安排李小龙8月份参加约翰尼·卡森节目《今夜秀》。[413]
然而,所有这些接踵而至好消息丝毫没有减弱李小龙与人争斗欲望。对他刺激最大是导演罗维。罗维继续在媒体上诋毁他。1973年7月10日[414],李小龙正在嘉禾办公室内食用哈希,刚达到兴奋点,突然听说罗维和刘亮华去放映室。[415]李小龙立刻赶过去,在昏暗房间内当面以极为难听言语辱骂罗维,称罗维是“衣冠禽兽”。[416]“李小龙当时有点激动,罗维用粤语回骂他,”安德鲁·摩根说,“李小龙威胁他,要打他,后来们把两人拉开。李小龙差点儿就要动手。”当李小龙被拉出房间后,每个人都试图让他平静下来。如果罗维妻子刘亮华没有当面质问李小龙,并训斥他,这件事可能就过去。
因为刘亮华质问,李小龙再次被激怒。他推开邹文怀和安德鲁·摩根,冲回放映室,掏出藏在皮带扣里小刀,指着罗维——跟他在十几岁时与体育老师拔刀相向场景样。“你信不信,这刀下去,能把你杀死?!”[417]李小龙恶狠狠地说道。眼见冲突加剧,邹文怀和安德鲁·摩根再次把李小龙拖出房间。这时,罗维跑到电话旁,打电话报警。警察到场后,所有人都慌。李小龙把刀和皮带递给安德鲁·摩根。安德鲁·摩根急忙从后门跑出去,把它藏在条秘密通道里。
警察先问罗维:“什情况?”
“李小龙威胁,拿刀对着。”
“那好,你跟们回警局。”警察说道。
罗维嘲笑警察道:“你有没有弄清楚?是被害者,是原告。你叫去警局,为什不叫他去?”
“他有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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