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节,起初也不是特别卖力。袁树勋上司,时任两江总督魏光焘态度也和俞、袁二人差不多。真正主张严办章太炎等人是两位地方大员端方和张之洞,尤其是张之洞,为显示自己对清z.府忠心,以及与戊戌年间主张变法人坚决划清界限,极力建议清z.府严惩苏报案中人。
1903年6月29日,工部局派警探去苏报馆搜捕,带走报社账房程吉甫。本来章太炎是有机会躲避追捕,但由于他疏于警戒,加之有比较强烈志士心态,因此并未在工部局来寻找自己前进行躲避,而是依然留在爱国学社中,遂被工部局逮捕。而邹容本已迁居至虹口,且与苏报馆并无很深往来,但由于收到章太炎让自己与他共赴难来信,为彰显自己恪守有难同当兄弟义气与不惧危险英雄气概,邹容选择主动投案。当然,也正因为邹容因年轻而在性格与思想上都不太成熟,导致后来被判监禁之后,他情绪激动,精神反常,最终惨死狱中。
1903年7月15日,租界会审公廨组织额外公堂对章太炎和邹容进行审讯,清z.府特意委托律师来提出控诉,控辩双方及其律师在庭上展开辩论。在时人眼中,过去直至高无上朝廷此刻竟然和两位“要犯”同台辩论,这本身就是件闻所未闻之事,这既扩大章太炎等人知名度,使他们观点更广为人知,又加强时人对清z.府不屑之感。在某种程度上说,这场审讯已经是在变相传播g,m思想。
在苏报案处理问题上,清z.府要求租界当局将章太炎与邹容转交给自己,然后重判其罪状。可租界当局为突显治外法权重要性,反对清z.府诉求,主张要在租界内审理此案。当然,对于租界当局来说,拒绝将章太炎和邹容交给清z.府,还是个很好彰显其管理体制如何“文明”机会,因为他们很清楚,旦章太炎和邹容落入清z.府之手,下场定很悲惨。因此,他们不会直接以治外法权为借口来拒绝交出章太炎和邹容,而是借“法治”与“言论自由”之名来表达立场。此外,由于该案发生在租界内,不仅租界当局有自己考量,列强之间也充满着盘算。其中,由于在长江流域有巨大经济利益,所以英国z.府出于维护租界地位考虑,坚决反对将章太炎和邹容移交给清z.府,同时深度介入该案审判过程。法国与俄国则支持清z.府诉求,希望以此换取后者对自己依赖,但后来在英国游说之下,法国z.府逐渐改变政策。日本z.府鉴于与英国同盟关系,因此表面上和后者保持致,但在与清z.府单独交涉中,则透露出不会庇护苏报案犯人态度。最终,1904年5月,租界会审公堂判决章太炎监禁三年,邹容监禁两年,《苏报》被永久停刊。
作为苏报案亲历者,对于该案影响,章士钊说:
前清末造,士夫提倡g,m,其言词之间,略无忌讳,斥载湉为小丑,比亲贵于贼徒者,惟香港、东京之刊物能为之,在内地则不敢,抑亦不肯。洵如是者,词锋朝发,缇骑夕至,行见朋徒骇散,机关捣毁,所期者必不达,而目前动乱之局亦难于收摄也。此其机缄启闭,当时明智之士固熟思而审处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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