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离又想叹气
，“
只能告诉各位，那手杖来自宇宙之外，乃是凡人不可直视不可观测之物。日后若见到类似物品，切记勿要直视，更
勿要触碰。”
没想到跟那诡异
手杖类似物品居然不止
个，迪克不免哀嚎嗓子：“还有？！”
钟离点头
那根手杖给他感觉比第眼见到黑面具办公室内满地鲜血残肢感觉更糟糕。
非要形容话，就像仰视着深渊。
是，仰视。
像是条通天坦途架在凡人眼前，即便知道向上是深渊，却还是经受不住登天诱惑，好似只要步入那片深渊，便能将众生踩在脚下。
钟离右手食指弯曲抵住下颔，似乎在想该怎
回答。
臂就溶成血水。
但是很少会有人这快联想到这个可能性。即便是他，在亲眼看到那个熟悉黑色骷颅头时，也是下意识默认黑面具已死。
看来这位钟离先生心思比他设想更为缜密。
布鲁斯很好地隐藏心中忌惮，他眉目阴沉道：“按你所说，他们还需再开启五个阵法，就能献祭哥谭。”
“等等，”迪克道，“记得们离开前，钟离不是已经毁坏那个法阵吗？为什还需要是五个而不是六个？”
阵，此阵法开启需要活物献祭，接连开启六个，便可献祭整座城。”
“what？！”即便知道哥谭神经病罪犯遍地走，但是乍听到这种消息迪克还是没忍住惊呼声，但他紧接着质疑道，“黑面具会为献祭城市把自己先献祭吗？这可不像是他会做。”
毕竟黑面具又不是小丑。
而且即便是小丑，也不会在目不确定能否达成情况下献祭自己。
布鲁斯沉吟道：“他也有可能是被欺骗或者操控。红月教在过去两个月里制造其中起事故，就是洗脑哄骗四名纽约布朗克斯区高中生集体跳楼。”
布鲁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道：“你应该知道，并不信任你。”
言外之意，若想取得他信任，最好别多加隐瞒。
钟离听出他言外之意，他摇摇头道：“并非有意想要隐瞒，只是之余凡人而言，知晓祂们存在并非善事。”
“凡人？”迪克抓住这个重点问道，“你不是凡人吗？”
比起这点，布鲁斯更在意其它问题：“所以你都知道，那根手杖以及红月教，你清楚他们是什。”
钟离垂眸无奈道：“祭品已交，法阵已启，这便是与天地立契约。即便毁坏法阵，也无法毁坏已然定立契约。”
“未来三日，若是其余五个法阵陆续开启，那照样能献祭城市。反之超过三日，契约便会自动作废。”
三天。
阵紧迫感涌上心头，迪克蹙眉，素来阳光热情大男孩也不免感受到阵焦躁。
布鲁斯沉着脸，那双海似眸子里凝聚着风,bao：“还有个问题，你毁坏那根手杖是什？”
“哦，”迪克愣下，“这听起来可真疯狂。”
他过去没看到过任何相关新闻，很显然这件事被官方给压下来。
钟离补充道：“也有可能死并非黑面具本人。”
布鲁斯抬头看向他，微微眯起眼，认同道：“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毕竟当时情况不等他们二人靠近，那地残肢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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