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有种天性中凶猛,无论怎克制都会在某个时刻爆发。雁风浔忽然就想,忍什,都这样还忍什。
他猛地探过身,双手有些用力地捧住秦招脸,再次碰到秦招唇。这次不再浅尝辄止。雁风浔撬开他唇齿深入其中,再难填欲壑也在这刻被温热充满。他近乎掠夺地摄取秦招温度,舌尖用力与他纠缠,呼吸重得好像要将人肺顶破,热气互换,谁都不甘示弱。
几分钟后,秦招受启发,也学着雁风浔凶狠,要咬他,舔他,或者将他拆吃入腹。他只手按住雁风浔头发,另只手捏着雁风浔耳垂。他早就想这做,柔软耳肉乖得让人心痒,总在令人惊喜时刻红透,好像能掐出血来。
他们这吻无师自通,吻得天昏地暗,吻到山洞外明骄和伊斯亚都快睡着。
安全区切混乱都归于平静,他们仍然在无人角落纠缠不清。
雁风浔冲他笑,但并不说话。
下刻,秦招用力拽,两个人方向调转,雁风浔被他推到石壁边。秦招身体靠过来,与他相距臂距离,说:“你对有偏见,以为什都不懂。但这种事还是懂。”
雁风浔挑挑眉:“是吗。”
他不知道是不是被秦招说准,他对秦招有偏见,总以为秦招迟钝。这会儿被秦招那双鹰隼般尖锐眼神盯着,竟然感到新鲜不得。
“不是不知道什是……”秦招眯眯眼,措辞半晌,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答道,“没想到,那种程度也算接吻。”
机确实不好。秦招让他感到种抓不住浮躁。
他想稍微离开秦招两分钟,短暂地缓冲下自己心情。于是转过头去,说句:“出去看看现在什情况。”
看吧,他早就说过感情问题使人脑子变傻。
他竟然能找出这生硬理由。
“不急。”秦招倒是意料之外地拉住他手,“还没有太明白。”
许久后,两个人低喘着气分开,嘴角拉扯出依依不舍津液。
雁风浔觉得万幸,他竟然忍住没有做更多。身体温度窜
雁风浔竟然有些失语:“嗯?”
“喂药时候,碰到你嘴唇,没觉得是吻,因为满脑子想是要救你。你咬时候,也没觉得是吻,想你当时在生气,你要做什大概都是发泄。”
秦招目光深邃平静,语气淡而低沉,“想把所有事分清楚,以免自己糊涂。但你现在让很不清楚。”
雁风浔在这刻才真意识到,秦招是个年长他几岁男人,不是他以为笨到天真小可爱。秦招有自己做人做事态度,他流露给雁风浔最温和与笨拙面,不代表他没有强势与尖锐部分。
雁风浔莫名地喉头滚动,心脏跳得很重。
雁风浔被他生生拽住,有点哭笑不得对回头说:“你不明白事太多。”
“这个可以说清楚。”
“难道你觉得现在还不清楚?”
雁风浔最无奈,就是他以为他和秦招之间早就“清楚”,只差临门脚。结果现在秦招脸纯真地看着他,告诉他切从零开始。他和秦招之间似乎信息差得太多,没办法在这里慢慢拉扯。
“你是不是在想,怎那笨。”秦招坦率提问,“连亲吻都不懂,扫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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