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平复心情,他才压低嗓音,用只有他们能听见声音,对秦招说:“秦队,你如果珍惜他,就该立刻叫他回去。小浔是天生没有势元孩子,带他进去,完全就是不负责任行为不是吗?”
他这种做法,看上去似乎是在为雁风浔保留尊严。至少其他人没有听见这番话。
可是对秦招而言,邢谶思语气太亲密。就好像,他和雁风浔关系熟到,已经可以对秦招指手画脚地步。
“说……”雁风浔忽然将秦招往身后拉下,他与邢谶思四目相对,笑得讽刺,“外公到底给你什优待,让你即便在调查局坐到如今这个职位,都还是愿意忠心耿耿地帮他带外孙?”
邢谶思脸色尴尬地滞会儿:“你历来是知道,最操心你。”
邢谶思朝他走近,眼里忽然多出几分慈祥亲和,好像在看个熟悉晚辈,竟然想伸手摸摸雁风浔头。
秦招冷着脸,拦在他们中间。
他有些讨厌这种氛围。
雁风浔和邢谶思之间有什关系?他们过去发生什?那些记忆对雁风浔而言意味着什,为什他不肯主动告诉自己?
此时此刻,秦招好像成个局外人。
里冒出些自大想法——可以带他进去,不想和他在这里分开。
他伸手捧着雁风浔脸颊,正要告诉他自己重大决定。
那个没有眼力见儿邢谶思又说话。
但这次,邢谶思不是对秦招说,他喊雁风浔声:“小浔,你应该回去。”
雁风浔和秦招同时抬头看向他。
雁风浔有些没耐心地回句:“不知道。”
“小浔,如果你真想留在调查局,就来处。会帮你安排好切。这种危险行动不是你应该加入。”
“怎,这种危险行动不能交给个废物是?”
邢谶思眼睛瞪,似乎是被这句话刺激到,音量拔高质问句:“……你怎会这想?!难道就因为飞霄去军部有很好发展,你就自甘堕落到把自己当个废物吗?”
“哇,真是……”雁风浔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片刻后扑哧声笑出来,讽刺道,“你还挺会没事找事,跟你提雁飞霄吗?还是
他忽然把捏住雁风浔下巴,逼他只能看向自己,然后问:“你和他很熟?”
雁风浔挺喜欢看秦招这副点都不自持样子,他嘴角扬,笑说:“八百年没见过,差点连他名字都记不起来,算什熟。”
他说着,低头在秦招眉角亲亲,“们俩才熟呢。”
秦招心情好点,放过雁风浔,又对邢谶思说:“你到底想说什,不要浪费时间。”
邢谶思伸出去手忽然放下去,惊讶地看秦招眼,又看看雁风浔,对他们之间暧昧关系小吃惊。
“你在调查局做这多年,居然还不忘自己老本行?”
雁风浔又露出他往常老是挂在脸上笑意,随性,慵懒,揶揄,好像什事情都会被他当成个笑话。
邢谶思摇摇头,表情认真:“后来又到过几次壳洲,可惜,听说你再也不去。”
“所以你是专门跟来劝回去?”雁风浔没有与他叙旧心情。
“不,也是前几天与你们碰面,才知道原来传言中秦队那个实习生,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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