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风浔没有追问更多,只是打趣道:“他这坏,那不是更应该上报,把他抓起来好好审问。要是罪行太重,就给他判个终身监.禁。”
秦招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地看雁风浔会儿,然后反问句:“你希望上报吗?”
雁风浔笑声:“那不然呢。总部旦知道你隐瞒不报,你就得吃处分。”
秦招没说话。
两个人就在这间不大帐篷里你看着看着你,空气都快不流通。
秦招直都是个没什私欲人,在工作中习惯按规矩走流程,公事公办。
他徇私这件事情上显然经验不足,做不出那种理直气壮模样,被雁风浔打趣,立刻脸皮薄层,稍稍红点。
雁风浔当然不是想看秦招难堪,他只是站在秦招角度想想,压消息这事儿不靠谱:“不上报消息,你难道打算放过他?”
秦招默默垂下头,雁风浔心软,坐过去抱抱秦招。
结果秦招忽然来句:“是打算杀他。”
做,但还是问句,“为什这做?”
秦招第次做这种事情,稍显紧张,舔舔嘴唇,解释说:“雁飞霄身份敏感,调查局如果现在要查他,军部肯定也会出面,到时候两边都不好交代。打算回去以后再斟酌下怎处理他事。”
“是这样啊。”雁风浔打个哈欠,懒懒说道,“以为你是害怕牵连呢。”
“……”
“该不会猜对吧。”
雁风浔口气憋在心里半晌,终于没忍住,狠狠叹声:“秦招,你是不是在睡着时候,又和共感?”
“……”秦招猛地眨眨眼,没认,也没反驳。
每次雁风浔身体极度虚弱时候,秦招只要碰到他,就会不受控制地感知到雁风浔记忆。也只有在雁风浔虚弱时候才可以。
雁
雁风浔安慰话就在嘴边,被他生生堵回去:“什东西?”
“打算是,绕开调查局和军部,私下调查雁飞霄。”秦招重新抬起头来,眼里根本没有任何羞臊,而是冷静与笃定。
“在邢谶思记忆里,根本不是他带雁飞霄进入折叠空间。相反,是雁飞霄突然有天请他帮忙猎捕兽魄。他手里早就存积很多兽魄,不是为卖,而是自己用。可以说,邢谶思在这件事情上根本没有起到关键作用,他只是因为对辛家愚忠,所以帮雁飞霄里应外合。雁飞霄主导猎捕兽魄整个行动,”
雁风浔对这番话没有预料,蹙眉道:“你是说,幕后黑手反而是雁飞霄?”
“他未必是幕后黑手,但要查这件事话,雁飞霄是避不开关键环。”
“抱歉。”秦招只能老老实实回答,“知道不太好,但是要查雁飞霄话,你就不能留在调查局。”
这是调查局规矩之,犯人亲属不可以接手相关案件。
就算两个人只是远方亲戚也要避嫌,更何况雁风浔和雁飞霄是亲兄弟。
旦雁飞霄名字被写在稽查目标那栏上,那雁风浔之后就只有两个选择:调岗,不再接手门桥事件,离开秦招身边。或者直接辞职,离开调查局。
“秦招,你不得。”雁风浔笑起来,“以前不是调查局让你干嘛你就干嘛?现在为把留在身边,都会徇私枉法,好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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