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余韵中低喘,就像等待铡刀落下般,等着雁风浔完成最后步骤。奇怪是,之后过很久,雁风浔就只是靠在旁,
但他既然输,也就认。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做出副视死如归献祭模样,说:“好,你来。”
雁风浔轻轻笑,靠过去亲亲他,从眉心到鼻尖,最后落至唇角,温柔得像阵风,让秦招不敢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碰到自己。
秦招死死闭着眼睛,对于未知切感到前所未有紧张,同时也觉得有点失落。
他并不是抗拒作为承受方,也不觉得和雁风浔做这种事情是吃亏。硬要说话,他现在这种情绪低落,其实只是因为遗憾。
他很想要雁风浔。那种渴望是身体本能,从骨子里生根发芽,让他兴奋不已。但躺在下面什都做不,就像是眼睁睁看着美食近在眼前,能闻到,吃不到。心痒难耐。
秦招惊,再想保持平衡已经来不及。
两个人抱在起往下跌去时候,秦招忽然听见雁风浔在耳边叹声气。
秦招起初没明白他那声气息里夹杂笑是什意思,直到他整个人被冰冷而坚韧藤蔓缠住,他才反应过来——
不用异能话,他和雁风浔上可以你来往。
要是用异能,他点胜算都没有。
,那个死结打得又笨拙又简陋,破绽百出。
刚想打趣两句,猛地愣住——
秦招这次竟然直接用上势元力量,几乎以百倍高于人类肌肉力量压制住雁风浔,让他所有反抗都悉数失效,又在雁风浔惊讶瞬间将膝盖顶进双腿,轻轻蹭蹭:“服吗?”
雁风浔不敢信秦招竟然对他用势元,他喉咙滚动,咽下燥热:“你作弊。”
秦招张嘴就说:“嗯,对不起。”
但秦招还是很想得通,他虽然无法享受,但雁风浔能高兴,也不算浪费时间。
当雁风浔手碰到他最脆弱地方时,他绷紧身体。但雁风浔没有做别,他只是帮秦招释放次,以免他憋坏
秦招是第次借别人手做这种事,他本来以为自己会不习惯,结果根本来不及不习惯,已经交代出去。雁风浔轻笑声,感叹道:“很健康。”
秦招缩成团,有点臊:“……”
他想,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进入正题?
小小浴室,容纳两个大男人已经显得局促,现在又长出张牙舞爪藤,更加待不下去。
“该换地方。”
雁风浔挣开手上束缚,把秦招举起来,两片叶子扫在秦招脖子上,秦招怕痒,身体努力往后缩,但却动弹不得。
他打开浴室门,径直走向卧室,秦招就这被当作战利品扔到床上。他下意识想撑起身体,但雁风浔已经俯下身,双手撑在他脸颊两边。
秦招心里开始打鼓,跳动声音已经响彻整个房间。
但手上动作点没收着,企图用巅峰A级力量去制服怀里人。
雁风浔挣挣,发现纯靠身体力气还真推不开这种状态下秦招。
秦招终于成功拔得头筹,提前享用胜利果实。他捧着雁风浔脸,手心缓缓向下,点点从他每道肌肉.沟壑中划过。雁风浔呼吸越来越重。
“你非要这样。”
忽然,雁风浔抬脚勾住秦招小腿,带着他在淌满水地面上打个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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