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为什会……”
秦招这才惊觉,雁风浔也戴上那枚黑色耳钉。
但他没有戴在原本耳洞上,而是重新扎出个新伤。
秦招自己受伤时候都浑然
雁风浔没说话。
秦招心里凉,想,果然雁风浔是在生气。戴耳钉表面上是送礼物,实则是在敲打他。
他缓缓睁开眼,想快点说些什,及时表明自己真诚悔意。
结果却猛然撞见雁风浔通红眼眸。
他腮帮紧咬,脖颈鼓起青筋,呼吸重重喷出,像是在极尽忍耐什。
“好。”秦招没有忸怩太久。
他咽口唾沫,然后默默闭上眼,把自己感官交给雁风浔。
当手指衔着那枚冰凉耳钉靠近皮肤时候,秦招微微打个冷战。
尖端很细,加上雁风浔手上动作很快,刺破耳垂刹那并不算太难熬,尖锐刺痛过去后,只剩下阵阵火烧般后劲,从耳垂蔓延开来,让他大脑嗡鸣不断。
疼痛是有,但秦招并不害怕。
,是给你礼物。们人只。”
“……”秦招对他话深信不疑,本来想说自己没有戴饰品习惯,但又不想让雁风浔失望,于是捡起黑色那枚,说,“谢谢。”
雁风浔摇摇头,还是摊着手心,道:“黑色是哦。”
“哦,好。”秦招不疑有他,乖乖把黑色耳钉放回给他,自己拿走红色,他说,“等下吃饭就去找彭呸呸,她那里有针,可以穿个耳洞。”
“好麻烦。”雁风浔把黑色耳钉捻在指腹间,左右看看,忽然抬头期待地看着秦招,“耳针不粗,帮你戴,好不好?”
雁风浔皮肤白净,因此耳朵红,就很明显,像血,刺目得很。
不对……
就是血。
秦招惊惧地抬手,捧住从雁风浔耳垂处滴落血珠,他想给他擦血,又怕他痛。想起身去叫疗愈师,却被雁风浔手圈住腰,死死按在腿上。
“别动,坐会儿。”雁风浔闭上眼,喘匀气,靠在沙发背上苦笑,“疼得脑子嗡嗡。”
相反,他兴奋得过头。从雁风浔说要亲手帮他戴耳钉那刻,就直没消停过。
秦招没敢表现得太明显,他享受这种不来自于作战时小小损伤,它是雁风浔带来刺激,把秦招魂儿都给刺穿,身体里每寸都在叫嚣着,为庆祝这种无伤大雅无关,bao力但却实实在在令他颤抖痛。
但秦招也有点不安。
因为雁风浔看起来不是个爱见血人,他平时多数时候也很温柔,对秦招恨不能保护在自己口袋里,生怕他伤点。现在却主动提出这种事,难免让秦招觉得,雁风浔会不会是在惩罚他刚才小小失误。
秦招没敢立刻睁眼,在疼痛余韵里,他稍稍放软身体,低头靠在雁风浔肩头,问他:“共感辛老事,是错。以后制定计划前会好好斟酌。”
“现、现在?”
秦招有些怔愣。
他和雁风浔不同,雁风浔两边耳朵都有耳洞,而他却从来没有碰过这些小饰品。现在戴,就意味着,雁风浔要直接用耳针顶破他耳垂,生生凿出个耳洞来……
秦招喉咙有些发紧,握着耳钉手忽然就松。
雁风浔接住红色耳钉,笑得更灿烂:“你给,那现在开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