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山错愕不已:“这、这……这是杀人,是犯法……”
“谁让你痛苦,你就让谁痛苦百倍。谁把你逼死,你死时候就得拉谁垫背。”
林乐山第次听见这种言论,脑子里咻下炸开,毛骨悚然地看着雁风浔,不知道该说什:“你简直是个……”
“简直是个哲学家。”雁风浔耸耸肩,又问他,“房子在哪儿,几
雁风浔看着手里微型屏幕,调整数据:“啧,还是不行。”
他已经试飞过十几次,但每次都还是只能缓缓下落,不能达到自由飞行状态。于是得出结论,人类要靠轻型机甲飞行,还需要段时间来做提升技术。
事后,林乐山趴在地上吐好会儿,哆哆嗦嗦地看着雁风浔:“你差点杀!”
雁风浔面无表情看着他:“是你想死,只不过拿你最后人生帮做次双人飞行测试,算你死得其所。”
“要报警抓你!疯子!”
林乐山:“?”
雁风浔边检查自己装备,然后爬到天台围栏上坐着,边反复问林乐山:“确定想死吗?不想死还有机会后悔。”
“你要和起跳?”林乐山不知道这年头z.sha还有组队,他茫然中又带着些欣喜,好像找到同病相怜人,他突然就鼻子酸,把自己家里那点破事儿股脑地都宣泄出来,说到最后,已经哭得看不清眼前,“……你说怎活?这世上已经没有值得留恋东西。活着太痛苦,不想活。”
雁风浔递给林乐山个东西,说“戴着”。
林乐山乖乖听话戴好,问雁风浔:“这是什?”
。
那年林乐山十三岁,失去最亲人,还被亲爹算计,自己又没什能力反抗。
某个午休时间,大家都去食堂吃饭,林乐山只能抱着昨晚给自己炒蛋炒饭跑到天台去吃,可是饭是冷,心也是冷。
吃不下去,也活不下去。
他放下盒饭,突然就个冲动,想往下跳。
雁风浔盯着他半晌,忽然说:“你妈房子在哪儿?”
“关、关你什事……!”
雁风浔收好自己设备,上下打量他眼,然后从兜里掏出个长得像打火机东西,递给林乐山。
林乐山接过,迷茫不已:“干什?你要抽烟?不会……”
“是伪装成打火机炸弹。”雁风浔冲他挑眉,似笑非笑地说,“把它送给你爸试试。”
雁风浔说:“好东西。”
说完,他拉着林乐山直接步跃下教学楼天台。
对林乐山而言,上百米距离,摔下去就是个死,没有别可能。他愣几秒种后,终于意识到他是真要死,于是在空中惊声尖叫:“啊啊啊啊!!”
雁风浔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地提醒他:“安静,别让人知道们跳楼。”
两个人急速往下落时候,飞行装置自动检测出高度,在最适宜距离触发喷气及伞翼保护,林乐山鬼吼鬼叫好久,才发现他没有摔死,而是飘在在空中。
雁风浔救他。
或者不是说救他,而是抓住他。
雁风浔问林乐山:“你想死?”
林乐山哭得满脸泪水,说:“你别劝,说什都不管用。人生已经没有活下去意义,让死吧。”
雁风浔点点头:“行,那你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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