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反弹回来啪关上。
确定秦招真离开以后,雁风浔脸上讨人怜爱表情只坚持不到秒,而后叹声气,卸下伪装。他揉揉自己腺体,目光垂下。
再抬眼时,表情哪里还像是意识恍惚,简直清醒得有些冷漠。
其实雁风浔已经顺利分化。
秦招准备那些给omega用信息素缓释胶囊,对他确实没什效果。但幸运是,秦招买种很昂贵安抚剂,是不分性别,可以有效减轻信息素释放时腺体负担。
秦招可以把没有及时推开归为他对雁风浔心软,因为这是他看着长大弟弟,他舍不得让雁风浔靠针又针抑制剂消解痛苦。
但这显然无法说服秦招继续享有这个过分亲密拥抱,就像难言之隐忽然被揭穿,他赶紧打消脑子里胡思乱想。
不能继续。
秦招鼓作气地推开雁风浔。
在雁风浔又要扑上来前刻,他往地上敏捷地滚,咚声滚下去。衣服凌乱,脸色酡红,目光慌张,但语气却假装镇定:“去楼下给你买药,你等着。”
那瞬间,秦招想,完。
不是因为他和朝夕相处亲如弟弟人接吻,所以完。
而是因为他没有第时间推开,并且还在唇舌交缠到缺氧时候,闭上眼超过半分钟。
完。
这个生涩吻持续很长时间,津液里带着些血锈味,开始秦招以为是自己,后来发现,雁风浔也流血。
。只觉得想要更多身体接触,于是循着自己渴望,放纵地又亲上去。
这下,他亲得很轻,先是舔掉秦招唇边血,而后舌头不明就里地想要往里钻,却被拦在外面,只能捉着他唇瓣缓慢细致地吮吸着。心中股莫大满足感油然而生,腺体开始发疯样地剧烈跳动,同时释放出挤满整间屋子信息素。
雁风浔又舒服又痛苦。
舒服是终于吻到想吻人,痛苦是他没有得到任何反馈——没有信息素反馈,也没有身体反馈。
秦招整个人是僵在他身下,像个木头。
雁风浔在秦招回来前个小时,已经借由安抚剂
说完,秦招抬起胳膊擦擦嘴角唾液——也分不清是他还是雁风浔——擦完就冲出卧室。
留下正在欲望巅峰雁风浔,反应缓慢地眨眨眼,感觉上秒还在火焰焚身,这刻忽然就被抛进冰天雪地。
他手捂着脸,手捂着腺体,脑子里神经错乱,裤子下面绷得比脸色还紧。声音颤抖着,无比可怜地喊声:“哥哥……?”
没有人回答。
等他抬头时候,秦招已经走掉。
舌尖破。
被秦招咬。
那两个字又飘出脑袋——
完。
他竟然不知不觉间在回应雁风浔,甚至还在回应时候,因为太激动而咬破雁风浔舌头。
不,像个烧着木头。
“哥哥……”雁风浔哑着嗓子,讨好地蹭蹭,“你张嘴。”
秦招眉梢跳,下意识就说:“不要。”
说时候就已经后悔,果不其然被钻空子,湿滑舌头是带着温度刀,下剥开秦招用以自欺欺人茧。
他呼吸都变得困难,口腔里每寸都被雁风浔掠夺,为寻求呼吸而用力张大嘴巴,但依旧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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