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父亲以那种方式死去以后,们直到参加完他葬礼,依然感到震惊得无以复加,很长时间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那个女也死,不可能再去惩罚她。诸多复杂情绪还没有找到发泄地方,切却都已结束。也许应该找找和那个女人多少有些血缘关系亲属,向他们请求些赔偿。可那又能怎样呢?再说,即使找到,和母亲也不想见他们。
据说,那个女人刚出生就被送人做别人家养女。在她死之前,她很早以前就从养父母家离家出走,所以几乎没有什亲戚。这些也都是们迫不得已听来。说实在,因为和母亲压根儿就不想知道这些,所以,们从未刻意去打听过。
虽然没有仔细看过那个女人遗体,但是见过她生前照片,照片上那个女人有张类似漂亮狐狸或者白蛇样脸庞,白得有些瘆人。这点也让深受打击,不敢相信父亲竟然是让这个妖冶女人给骗。当然,母亲所承受打击应该更大吧。
即使是在这样情况下,
下安眠药,然后开车载着父亲来到片人烟稀少郊外树林里,拿出她事先准备好煤炭,烧炭z.sha,当然,那个女人也死。车子被封得密不透风,没有任何其他犯罪嫌疑。
虽然父亲可能有z.sha倾向,但说白,其实他是“被杀”。
关于这点,有着怎样现场,怎样具体判断,和母亲被动地听多少、见多少。不想再细说。
因为无法承受打击实在太多,还无法梳理。
关于那个时期记忆,也是断断续续,也许用生都无法完整地回忆起来。如果说人生就是这些无法接受无法理解东西累积话,那这件事沉重和深刻程度,大概耗尽生都难以承受。
最近好像爸爸在外地过夜演出多起来似,早上才回家情况也不少,是不是外面有人呀。但是,爸爸好像还不是那种舍得抛弃家庭人吧。如果外面真有人话怎办啊?日子还不是照样得往下过啊。想那多也没用,等时间长,自然会厌倦,自己也就回来等等等等。和妈妈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谈论着这个话题。当有天警察突然打来电话时,们除震惊还是震惊。
哭过、喊过、疯狂过,有阵子所有能够发泄事都做,真有些不管不顾。可是和母亲依然身心俱碎,唯有互相支撑。
置身于音乐界父亲,偶尔偷个腥啊什,好像也不是什特别意外事,总觉得如果监视得太严话,搞不好会造成家庭破裂。对于们这种奇怪想法,以及后来在定程度上对于父亲每天自由自在状态放任,们也深深地自责过。
除到外地巡演之外,父亲即便是天快亮才能回家,也从不住在外面,这是他底线。不管还是母亲,凡是和他约好事情,无论那件事多小,他都会记到笔记本上,或者记到手背上,从不爽约。即使是现在,每当想起父亲手,首先浮现在脑海里依然是他手背上写着字样子。
从“买牛奶”到“下周起去吃饺子”,基本上都能履约父亲,作为个乐队成员同时,首先是个好父亲。所以们也就疏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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