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脚累得直疼,因为爬那多层台阶。”
“你说是那些呈放射状台阶吗?从高处看,那些直延伸到远处道路真是太壮观。站在那里,自己好像也变成拿破仑似。”
“妈妈,您真能信口开河,您说这个不管是从历史角度,还是从个人感觉角度,显然都是不可能。”笑。
“是吗?无所谓吧,反正是自己随便瞎想呗。另外们还和你爸爸起去黎巴嫩三明治店,在那里站着吃三明治。你爸爸说里面大蒜味道给三明治提味不少,直夸好吃极。”母亲说。
“们家也有过那多幸福时候啊。”呢喃着说。
出这种奇怪举动。他是个很腼腆人,被你那样吓,说不定再也不敢来们店。”说。
“嗯。不过觉得你们店主厨美千代,人倒真是挺不错。”母亲说。
“直以为,去自己女儿打工地方吃饭,肯定会很令人讨厌呢。可是,她从来没让有过点儿那样感觉,既不冷落,也不过分热情,有时甚至忘你也是在这个店里工作。当然,每次都是尽量趁你休息,只有那个叫森山临时店员在时候才去。”
“很少有休息时候,难道每次休息时,妈妈都去们店里吗?”吃惊地问道。因为这件事美千代从来没跟提过。
“是啊,每次去都是坐在吧台前座席那儿,小心谦卑地跟她们点两样东西——茶和奶酪蛋糕。那味道真是太好。就是上面插着橘子脆片那种蛋糕,是你做吗?”母亲问。
在们心里,关于那次旅行点点滴滴记忆,就像巴黎那灰蒙蒙天空样令们回味无穷。是啊,在那遥远异国他乡,曾经那真实地留下过们家三口幸福足迹……
“是啊,要说不好事,大概再也找不出比那件事更糟糕,也再没有比那件事更严重。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错,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偏移,只不过事到如今才知道自己真被抛弃罢。”母亲笑着说。
这样谈话,最近好像是种仪式,母亲这些话就像是在念经。
从记忆中牵出件事,然后沉浸在其中。
就好像是咂摸着块好吃糖果样。那天巴黎呀、每个人走路样子呀、那天晚上聊什呀,以及饭店房间之类。说完后,深深地吸口气,
“是啊,那都是在早上或晚上有空时候,点儿点儿烤出来。可是,您去店里这件事,怎点儿也不知道。”说。
“因为你在时候,不好意思去嘛。”母亲说。
“您是客人啊,什时候来都是受欢迎。”说。
最近,每次和母亲谈话发生意见相左时候,总是会轻易地放弃争辩。
“和你爸爸起去巴黎时候,们三个好像吃过这种点心。那味道真让人怀念啊,奶酪蛋糕!那是们这个家最幸福美满时候,们家能有那个时候真是太幸运。们就像是乡下人进城样,去那个著名双偶咖啡店(CafeLesDeuxMagots),店里墙上还真挂着两个中国人塑像呢。然后们又跟着你爸爸起去逛那家叫HMV服装店,从服装店里出来,又去凯旋门。”母亲笑眯眯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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