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你说LiveHouse是不是在新宿那个?”
“是,是。”新谷君说。
“您喜欢音乐啊。”说。
“像井本先生他们演奏那种比较成熟,有着英格兰风格摇滚乐,不是特别熟悉。比较喜欢日本独立乐队音乐,那个LiveHouse有很多这类乐队演出,第次进你们店吃饭,就是在LadyJane听完爵士乐演奏会之后,回家正好路过你们店,就拐进来。看到你,觉得这个女孩儿好像在哪儿见过,后来想起来,有次你和你母亲去看你父亲演出,曾跟打听过演员休息室在哪儿。”
“哦?是这样啊。谢谢你直给父亲他们提供演出场地,可父亲却那样死,乐队也解散,给你留下这多不好记忆,真是对不起。”
看到过次樱花漫开情景后,那种感动让你即使是在树上只有叶子或者冬天连枝干也干枯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抚摸下她。而今这个动作已经成种习惯,那瞬能让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确确是在这里生活着。
从这里走过去,沿着车站南口商店街再往前走,就是“马尔代夫”咖啡店,买母亲最喜欢厄瓜多尔有机栽培咖啡豆,给自己要杯加奶咖啡。在等着咖啡出来那刻,突然看到新谷君从外面走进来。
“你好。”他看到立刻打招呼。
想在这里相遇倒也不是太出乎意外,于是像在店里时样,也笑着跟他打招呼:“你好。”
听到他要包咖啡,心想:原来他喜欢这种包在纸袋里,下面有个漏孔滴漏式咖啡呀,而且是那种带有点儿酸味粉末状咖啡。
“就是这件事,还有点儿……”
“什?”
“本来还有点儿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呢。这个人对人长相记性特别好,基本上见过次就能记住。所以,那天见到你下子就想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新谷君说。
“真令人羡慕!觉得你真应该开家店呢。”想起自己刚到店里时,为记住常来店里客人们姓名,还曾不辞辛苦地个个给他们画肖像画。
“有啊。实际上,那个LiveHouse就是父亲创立起来,现在是店长。”他笑着说,牙齿不太整齐,却显得有些可爱。
“请问……”他突然表情严肃地问,“对不起,如果弄错,请你原谅。请问,你是不是井本先生女儿呀?新芽(SPROUT)乐队井本先生?”
“啊?”吃惊地禁不住大叫声,使得在巨大烘焙机前炒着咖啡豆店长大伯也禁不住抬起头来看着。
“是啊,你认识父亲?”说。
“为你父亲去世表示难过。”他说。
“姓新谷,是你父亲定期举办演奏会LiveHouse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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