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第次听你说起你父母家呢。他们住在哪儿?新宿附近吗?”
“不是,是住在日暮里那边,父母在上大学时候离婚。现在母亲住在神户她娘家,只有父亲住在原来家里,但是,因为他和别女人再婚,所以现在他是和那个女人起住在那里。”
“是吗?父母在小时候曾经在谷中住过,那里离日暮里不远吧?”说。
“真是巧啊!那个时候事,你竟然还记得啊?”新谷君说,眼里闪着兴奋光。
“哪里啊,那时还是个婴儿呢。”回答说,反而为自己那时还没有记忆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西深深地隐藏在身体某个地方,因为它们不会以同样速度消失,所以终究会不可避免地产生隔膜。
该怎做才能彻底地放下呢?
并不想按照那个阿姨提议,大家相约着起去父亲墓前做次祭奠法事,也许那确实是种比较正规仪式,可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和母亲跪坐在那片寂寞树林里双手合十祈祷祭拜样子。反倒是和山崎先生还有母亲三个起去大洗水族馆画面,对于现在来说更具真实感。如果说安魂话,那现实生活本身就是种安魂仪式,没有比这更真诚祈祷。
那件事之后,和母亲不再浪费自己时间和生命,们不再试图去弄清些东西,或者为弄清些事情而绞尽脑汁。因为们知道与其如此,不如尽自己所能去点点地编织新生活。
就这样,有天下午,和新谷君约好在新宿见面。
“是吗
们起去康兰家居装饰专卖店(THECONRANSHOP),这有点儿像是陪他买东西约会。也许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约会缘故,甚至有些不自在,穿着连衣裙站在那里,恍惚有种站在舞台上演戏感觉。
站在大楼楼,看着混在人群中新谷君踩着光可鉴人大理石地板向这边走来,身上穿那件大衣下摆随着他步幅飘逸地摆动着。不由得感慨,看来是真喜欢上这个人长相,无论哪里、无论怎看都找不到厌恶地方。尤其是能够显示他那大胆沉着性格眼睛和嘴角,更让迷恋。即便是现在这种时候,依然会有自己这个年龄女孩儿应有心动。如果是在合适时期相遇,不知会陷入怎样场苦恋呢。
看着他,就像个有家室男人看着个自己深爱女孩儿样,心里充满哀伤和无奈。知道现在自己和他不般配,可是如果地点和时间都对话,不知会怎样为他燃烧呢。当然也不能说没有点儿余地,说不定能够相处得很好,只是有种相见恨晚感觉。想,当个人到中年遇到自己初恋,又重新开始交往时,是不是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呢?就是那种感觉:心没有变,可是既然相爱,不如是在年轻时候,可以不去瞻前顾后地彻底爱回。
新谷君哪里知道这种复杂心情,只见他看到就高兴地笑着加快脚步。
“最近有次停电时,不小心绊跤,把咖啡洒在沙发上,正好趁机买个更好,这也是梦寐以求。原来那个是从父母家搬来合成革,实在是太差。”新谷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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