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想尽快甩掉和与起在最不合适时候从天而降麻烦。没有力气继续想,长时间谈话和过度惊吓已经让筋疲力尽,只想好好地睡觉,把切都忘掉。
巴斯盖斯警长第二天傍晚乂来,大概七点,也可能是八点,因为暑气已经开始消散,日光也没有那强烈。看到他从病房尽头门口进来,就用手肘支起上身,费力地拖着身子坐起来。他走到身边,还坐在头天那把椅子上。甚至没有向他问好,只是清清嗓子,准备向他叙述他希望解切。
跟克拉乌迪奥先生第二次会面是在八月末个周五。紧接着那个周,快到中午时候他又来,这回是来接出院。他已经为找好住处,并且负责帮搬家。如果在其他情况下,这种绅士行为很有可能被理解成种暧昧情感,但是此时此地们俩都十分清楚,为做切只不过是他职责所在,为不让这个已经团乱麻案子变得更加复杂。
他到达时候已经穿戴整齐。衣服很不合身,因为瘦很多。梳着个平淡老气发髻,半坐半倚地靠在已经整理好病床床头。脚下行李箱里装满逃亡时点儿幸存物品。瘦骨嶙峋手指交叉放在膝盖上,努力想积攒些力气。看到他来,试图站起来。但是他做个手势示意坐着,然后在对面床上坐下说:
“稍等,们还需要谈谈。”
他那双可以穿透切眼睛盯会儿。这时才发现,他既不是早生华发年轻人,也不是动作灵活老人,而是正值壮年。年龄在四十到五十之间,举止很有教养,但是在这份特殊职业磨砺下又显得十分冷酷,仿佛身心都已经过千锤百炼,准备随时应付任何流氓恶棍。暗想,在这种人眼皮底下,在任何时候惹出任何麻烦都难逃他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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