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着歌走
，关上门。这次不是他
母亲，而是
，躲在门口通过猫眼向外张望。看见他嘴里还哼着歌，叮叮当当地从口袋里掏出
串钥匙，找到大门那把把它塞进锁孔。等他身影消失不见，又回到工作室，重新拿起针线，对刚才听到那些话还是半信半疑。努力静下心来再干会儿活，但是发现真干不下去。不知是没有心情，还是没有力气，或许是既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想起前天超负荷工作量，决定这天下午给自己放个假。想像菲利克斯和他母亲那样去看场电影，确实应该放松下。虽然心里是这
想，但出门，脚步却不自觉地朝着相反方向走去，最后来到西班牙广场。
广场上花坛、棕榈树、彩色鹅卵石路和周围栋栋白色建筑都在迎接客人。跟每天下午样，石凳上坐满对对情侣和成群结队朋友。附近露天咖啡座传来股诱人肉串香味。穿过广场，走向总督府。自从搬到这里，经常路过总督府，但是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引起过好奇心。总督府离哈里发宫殿很近，是栋白色西班牙风格建筑，周围环绕着郁郁葱葱花园。西班牙管理当局大部分机构都在这里。透过树林可以看到它两个主楼层和面积较小第三层，还有屋角上炮塔、绿色百叶窗和橘红色
，很严肃。深色皮肤，秃顶。带着圆圆眼镜，小胡子，还有些书卷气。虽然他现在职位很高，时局又很乱，但直都是平民打扮，总是穿着身沉闷至极深色西服。”
“结婚吗？”
“可能，虽然看上去他直是个人住。但是很多军人都不会带家属起上任，这很正常。”
“多大年纪？”
“足够当她爸爸。”
“真让人难以置信！”
他又笑。
“你看你，要是你少干点儿活，多出去转转，说不定哪天就能碰见他，到时候你可以亲眼看看说得到底对不对。他有时候还会出来散步，不过身边总是跟着两个保镖。据说他非常博学，会说好几种语言，在国外生活很多年。虽然从目前职位来看，他跟救国派伙儿，得土安也已经是国民军天下，但是开始他跟他们毫无瓜葛。也许你顾客是跟他在国外认识，看看将来她会不会跟你说这些吧，到时候你可得告诉啊，你也知道最喜欢这些风流韵事罗曼史之类。好，就这样吧，得走，得带那个老巫婆去看电影。下午有两部电影，《圣苏庇修斯妹妹》和《苦难秦町先生》，这下午可有受。因为这该死战争，几乎有年多没进口过部像样影片。多想听到首新美国歌曲。你还记得《礼帽》[10]中舞王弗雷德•阿斯泰尔和金格尔•罗杰斯吗？‘Ijustgotaninvitationthroughthemail,yourpresence
isrequestedthisevening,it’sformal,tophat,whitetieandtails……(刚
刚收到份邀请函，今晚你也将出席。这是个正装舞会，礼帽，白色领结，燕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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