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盯着看会儿。
“您什都不知道,是吗?”
垂下目光看着桌布,摇摇头。知道母亲将被如何转移细节,已经放松很多,不再那紧张。马库斯•洛根,虽然他遍体鳞伤,但是那坚定又充满信心态度让平静下来。然而涌上心头却不是愉快,而是种深沉悲哀,因为刚刚听到切,因为母亲,因为马德里,因为祖国。突然感到鼻子发酸,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马德里每况愈下,基本生活物资都很匮乏。情况十分糟糕,但是每个人都竭尽全力活下去。”他回答很笼统,但那是事实。“如果您不介意,可以问您个问题吗?”他补充道。
“您尽管问吧。”目光仍然停留在桌上。母亲未来就掌握在这个人手中,怎能拒绝?
个对哨兵心理如指掌专家,他从车上下来,跟他们聊天,叫他们‘同志’,并出示他那张惊人通行证,给他们点烟,和他们开玩笑,反正只要能顺利通行,他可以用尽各种手段。他从来不做只有件事,那就是贿赂。那是他给自己规定原则和底线,而且据所知,他从来没有违背过这个原则。同时,他也丝不苟地遵守共和国法律,从来不做任何违法事,当然他0始至终小心翼翼,不惹出任何麻烦,以免对大使馆造成不良影响。虽然他只是名誉参赞,但却始终严格遵守各种外交纪律和礼节。”
他还没有说完,已经准备好下个问题。看起来真是深得巴斯盖斯警长真传,在询问技巧上进步神速。
“他会把难民带到哪个港口?”
“瓦伦西亚、阿利坎特、德尼亚,看情况。他会研究形势,然后设计出行程方案,最后,通过这样那样办法,把人带到港口登上船。”“但是这些人有证件吗,或者是许可、通行证之类?”
“只在西班牙境内通行话,般都能弄到许可。但是要去往国外,估计没有。所以,通常说来登船是整个过程中最复杂步。兰斯需要避开关卡,进入码头,然后躲过哨兵视线,跟船上*员协商,最后把难民送到船上,还要藏起来以防搜查。所有这切都必须加倍小心,不能引起任何人怀疑。这是件非常危险事情,弄不好就会进监狱。但是就目前而言,他还从未失手过。”
“您看,这边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可以向您保证,他们定会履行承诺尽快把您母亲转移出来,您尽管放心。”他
们吃完晚饭。他用起餐具来还比较费劲,因为左手没有百分之百地恢复。即便如此,他仍吃大半只鸡、两大盘牛奶鸡蛋糊,还喝几杯酒。而因为直专注于听他谈话,盘中鱼几乎没动几口,也没有要饭后甜点。
“您想来杯咖啡吗?”他问。
“好,谢谢。”
其实除非晚上必须熬夜加班,晚饭后般不喝咖啡。但是那天有两个很好理由接受这个邀请,是尽可能地延长谈话时间,二是让自己加倍清醒,不要漏掉任何微小细节。
“给讲讲马德里情况吧。”请求他。声音里有些怯意,也许是因为已经预料到自己将要听到不会是什令人高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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