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据说佛朗哥连根手指头都没为他动
下。塞拉诺被扣押
时候，他完全可以提出交换人质，这是很常见，但是他没有那
做。塞拉诺好不容易来到萨拉曼卡后，好像也没有受到多隆重欢迎。据说那时候佛朗哥和家人住在主教宫殿里，却把塞拉诺全家老小安置在个小阁楼里，里面只有几张破破烂烂简易床，佛朗哥女儿却独自拥有间巨大带独立卫生间卧室。不过事实上，除
这些口口相传流言飞语，关于塞拉诺•苏聂尔私人生活，
也没能打听到更多，很抱歉，亲爱。不过知道他有两个关系非常亲密兄弟，平素跟政治毫无瓜葛，却在马德里被杀害，看上去这件事情对他打击很大，也促使他积极地投身到所谓‘新西班牙’建设中去。现在他已经成佛朗哥左膀右臂，人们都叫他‘裙带领袖’，跟佛朗哥‘将军领袖’相对应。据说他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那位强势卡门女士功不可没，她早就烦透佛朗哥另位连襟尼古拉斯，嫌他蠢笨、毫无头脑，而且对她丈夫有很大影响。所以，塞拉诺跟他们会合，她就说得很清楚：‘从现在开始，小佛朗哥，多跟拉蒙•塞拉诺混，少跟尼古拉斯搭界。”
塞拉诺•苏聂尔究竟是何许人也。经常在收音机里听到人们谈起他，他名字也常见诸报端，但是对于名字背后这个人，几乎是无所知。菲利克斯像往常样，向提供最完整信息。
“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亲爱，塞拉诺是佛朗哥连襟，他老婆姬达是佛朗哥老婆卡门•保罗妹妹，顺便说句，通过些媒体发布照片看，这位女士可比她姐姐年轻得多，漂亮得多，也没那盛气凌人。据说塞拉诺是个很有能力家伙，知识水平比们‘领袖’高得多，‘领袖’为此也相当不爽。在战争开始之前他是位检査官,也是萨拉戈萨议员。”
“是右派？”
“当然。但是起义爆发时候他正在马德里，而且因为政治履历被逮捕，关押在模范监狱，不过最后他成功地让人把他送到家医院，据说是得溃疡之类病。听说那时候，在马拉尼洪医生帮助下，他化妆成女人才逃出医院，带着假发、帽子，挽起裤腿，穿着大衣。简直惟妙惟肖。”
们俩想象着当时情形，乐不可支。
“最后他成功逃出马德里，到达阿里坎特，然后再次乔装改扮，把自己打扮成阿根廷水手，登上艘轮船离开伊比利亚半岛。”
“离开西班牙？”问。
“没有。他在法国下船，然后从陆路回到西班牙国民军统治区，带着老婆，还有大群孩子，记得有四五个呢。再想方设法从伊伦到达萨拉曼卡，战争初期国民军总指挥部在那儿。”
“那应该很容易吧，他是佛朗哥亲戚啊。”
他不怀好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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