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那位。佛得角棉花,莫桑比克木材,澳门中国丝绸。最近他又开拓些境内新业务,时不时去国内其他地方出差,但是乔恩没能告诉他到底在那儿做什生意。
实际上老乔恩已经退休,几年前个侄子顶替他成达席尔瓦私人司机。但是他依然很活跃,时不时被主人交代干些不那重要杂活:短途出游、送个口信、小规模派送,等等。比如说,在五月某个早晨陪着无所事事女时装师在里斯本闲逛。
在希亚多家商店买几副手套,这在如今马德里很难找到。在另家店里买十几双丝绸长筒袜,这对战后西班牙女人们来说简直是遥不可及梦。再往前点儿,买顶春季凉帽、几块香皂、两双凉鞋;然后是美国化妆品,睫毛裔、口红、闻上去令人陶醉晚霜。跟物资匮乏西班牙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天堂。切都唾手可得,如此鲜艳而琳琅满目,只要从口袋里掏出钱就可以马上获得。乔恩尽职地带着从个地方到另个地方,帮提采购成果,无数次地开关车门让舒适地上下。他推荐去家非常宜人餐厅吃饭,为解说街道、广场和纪念碑。而且在不经意间慷慨地传递最渴望得到东西,关于达席尔瓦及其家庭点点滴滴。有些事情没什意思,比如他祖母才是最初生意真正推动者,他母亲很年轻就过世,姐姐嫁个神秘主义者,妹妹则进家破烂修道院。但是另外些信息却令精神振。这位老司机谈起这些事情积极主动,几乎不需要在旁边推波助澜。马努埃尔先生有很多朋友,包括葡萄牙人和外国人。外国人里头,最多当然是英国人,不过最近也有些德国人。他经常在家里招待客人,事实上,他喜欢让家里随时准备好切,以便某天突然决定带客人回来用餐,有时候在里斯本拉帕大街家,有时候在冯特庄园,也就是他郊区别墅。
这天也有机会观察到居住在里斯本这座城市里人,各种类型和各种经济条件。有穿着深色西服男士和优雅女士,有刚从农村来到首都,bao发户,他们购买金表,镶金牙,也有穿着黑衣服像乌鸦样女人,气势汹汹德国人,垂头丧气犹太难民们。有在街上匆匆行走,有排着长队只为买到张通往救赎票,还有从战争和被战争破坏地方逃出来操各种口音外国人。知道,罗萨琳达也在他们中间。装作心血来潮,要求乔恩带去看看美丽自由大街,那些黑白相间碎石路,还有两侧参天大树。她就住在那里,百十四号。正是贝格贝尔送到家那些信上出现地址,那夜可能是他生中最苦涩时刻。寻找着门牌号,在栋细瓷墙面气派大楼门口找到,百十四号,赫然刻在中间那个巨大木制门厅上。是多想她啊,丝忧伤涌上来。
下午们继续转悠,但是到五点钟左右就觉得累。白天天气很闷热,乔恩喋喋不休谈话让头都要炸开。
“最后站,就在这儿。”当表示该回去时候,他提议说。他把车停在卡瑞特大街上家咖啡馆入口对面,上面写着巴西咖啡。
“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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