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替开门。先迈出条腿,缓缓地,再迈出另条腿。然后看到达席尔瓦朝伸出只手。
“欢迎来到冯特庄园,艾瑞斯。”
慢慢地从车里走出来。金色紧身礼服让身体曲线览无余,头发上还别着朵他让坎博阿给送来兰花。下车时用目光快速搜寻着那位助理,但是他并不在。
夜色中传来阵阵柑橘花香味,还有意大利柏木送来丝丝凉意,别墅正面灯射出柔和光线,照到房子石砌墙面上仿佛融化般。挽着他手臂沿着门廊楼梯拾级而上,发现大门上悬挂着个纪念性盾形徽章。
“想这定是您家族族徽。”
当然知道个祖传家族徽章,对他那位酒馆老板起家祖父来说,是件想都不敢想事,但是想他定听不出话中讽刺意味。
来宾们都在个宽敞客厅里等候,里面有豪华沉重家具,尽头处还有个巨大壁炉。架子上零散摆放花束点儿也没能缓解屋里清冷氛围,也没能为在场来宾那令人不自在沉默增加任何热烈气氛。迅速地数数,二、四、六、八、十。十个人,五对,再加上达席尔瓦和。共十二个人。好像猜到心思似,马努埃尔对说:
“还有人没来,个德国贵宾,很快就会到。来吧,艾瑞斯,来给你介绍下。”
到目前为止人数比例几乎是完全平衡:三对葡萄牙人,两对德国人,再加上还没有来那对。不过也就只有人数是对称,因为其他切都显得特别不协调。德国人都穿着黑色衣服,庄重、谨慎,跟这个地点与场合很相符。他们妻子也并没有浑身珠光宝气,穿着精致而有品位,气质自信从容。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是那些葡萄牙人,就像来自另个世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男人们穿着高档呢绒西服,但是身材实在太差,使衣服气质大打折扣:典型农夫体型,腿短,脖子粗,宽大手掌上长满茧子和破碎指甲。三位男士上衣口袋里都别着几支光彩夺目金笔,笑起来,就露出嘴里金光闪闪假牙。他们妻子同样外形粗鄙,踩着光亮高跟鞋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虽然她们肿胀双脚几乎塞不进秀气鞋中。其中位戴着顶极其难看帽子,另位肩膀上搭着件巨大皮质披肩,不停地往下掉。而第三位,每吃完个卡纳佩小点心就用手背蹭下嘴巴。
在到达之前,错误地以为马努埃尔邀请参加这次派对,是为在他宾客面前炫耀,把当成件富有异国情调装饰品,来显示他既有权势又有魅力男性地位,同时也可以帮他招待在场女宾们,跟她们聊聊时尚,讲讲在西班牙德国高官趣闻轶事或其他些无关紧要话题。然而,感受到这里气氛,就知道自己错。虽然达席尔瓦把当成另位客人来接待,但是并没有把当成个可有可无群众演员,而是要跟他•-起主持这次派对,帮助他更精准地驾驭那些特殊客人。角色将是德国女人和葡萄牙女人之间扇合页,在她们之间架起座桥梁,要不然这晚上,这两派女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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