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换上干净衣服以后呢？你打算干什
？”
还是没有看他，目光仍然集中在窗外，等待着合适
机会下车。“去们公司。”他回答道，“们在马德里有办事处。”
“你是不是还打算像上次离开摩洛哥
样迅速逃走？”边问，边用目光扫视着清晨安静街道。
他微微笑
。
“还不知道。”
并从他身边离开是件多闲难事啊。缓缓地坐起来，脖子发麻，全身所有关节僵硬。他肩膀定也很痛，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还是没有说话，边透过车窗张望，边用手指梳理着头发。马德里正在变亮。还有些灯光没熄灭，很少，零零星星，充满悲凉。想起里斯本，还有它那五光十色黑夜霓虹。而在常常拉闸限电又穷困潦倒西班牙，人们基本上还生活在黑暗中。
“几点。”终于问。
“马上七点。你睡很长时间。”
“你定也很累。”睡眼惺忪地说。
告诉他地址，并让他停在对面人行道上，离开点儿距离。已经是白天，街上已经有人在走动。送货员，几个帮佣女孩，些店员和服务生。
就在这时候看到门房从楼里出来，走向牛奶店。们可以进去。“为防止你再次逃跑，先请你吃早饭。”说着，迅速打开车门。他抓住胳膊想要拦住。
“那你先告诉你到底在做什。”
“得先知道你到底是谁。”
们手牵手走上楼梯，决定休战。们是浑身污垢、筋疲力尽两个人，不过，还活着。
“你打算干什？”边看着窗外景象，边问。
“先到皇宫酒店找个房间。起床以后第件事就是把这套西服送去洗，再去买件衬衫。火车道上煤屑已经让面目全非。”
“但是你找回本子……”
“不知道是否值得，你还没有告诉里面到底有什。”
没有理会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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