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愿为侯爷尽忠,不求回报!”公孙猛郑重叩首。
送走此人,便到程放鹤午饭时间。他给喳喳撒把食,又听魏清来报:“侯爷上次吩咐,肖似季允画像已经画好,可要拿进来?”
“不要拿到无心阁,先放去书房吧。”白月光画像这种东西,自然要放在季允看不见地方。
出无心阁进到园子里,程放鹤在水边亭子落座。亭中摆石桌石凳,四面凉风轩敞,下人们早将石凳擦拭干净,铺上软垫。
随从打开食盒奉上菜肴,大多是些清淡素菜,程放鹤也不
想起在锐坚营时此人举止,向披衣就起程放鹤仔仔细细束发洗脸,确认装束工整才出到外间。
公孙猛行礼之后抬眼偷瞄,却又立即躲开,“禀侯爷,侍卫所中今日接连数人来问属下,侯爷到什时候可以放他们出府。”
“出府?”程放鹤挑眉倚在榻上,喳喳扑楞着艳红翅膀飞落他肩头,“怎想起来?还接连数人、不约而同?”
公孙猛道:“是……蔡管事来过。蔡管事常年在各处行走,今日和侍卫们说起,工部高侍郎府里侍卫只做十年,而后给笔银子放他们出府,还把府上侍女许配给他们。”
程放鹤唇角噙笑,抚着鸟羽,“狗急跳墙——让本侯猜猜,侍卫们是不是说,若本侯不放他们出府,他们便集体闹事,反正法不责众?”
,转身离去,“不练。你得到答案之前,不要再使剑。”
季允愣愣望着她背影。第眼便已注定?这可能吗?
转念想,自己不也是在牢房看侯爷眼,就决定跟他走?
季允想来想去,又想到侯爷午饭。这会还早,他擦过汗收好剑,决定去厨房帮忙。
前面七年在侯府,季允充当杂役,进厨房也是烧火劈柴,不会让他上灶台。他看人做饭不少,自己却从未动手,此时厨子们也只让他淘米洗菜。
原书里蔡豪也用过这招,但那时此人还是临川侯忠实走狗,用这招是要坑季允,让他在临川侯面前冒犯。不过季允不像侍卫这好骗,没上当就是。
公孙猛不住地点头,“侯爷所言分毫不差。”
“本侯能信你?”程放鹤敲鸟头,喳喳便飞去公孙猛头上,试探着啄他眉眼,“你来告诉本侯这些,是劝本侯放侍卫出府,还是——”
“是营中有异动,及时禀报侯爷。”公孙猛纹丝不动,任由喳喳沿着他眼眶啄过去,几乎戳进他眼中,“属下心思瞒不过侯爷,心只为侯爷好,又怎会听信歹人胡话!”
程放鹤轻笑,勾手指,喳喳就回到他掌中,“你倒是实诚。若明知没有回报还要坚持付出,便将计就计,不答侍卫们话,谁要再问,让他来找本侯,懂?”
他见灶台上烹还是些炒时蔬、拌青瓜,向众人传达侯爷上次抱怨,可厨子们也是按菜谱做菜,不会轻易听他指示。
季允便收拾出旁空灶台,自己动刀切肉。
众人知道他是侯爷身边人,不敢拦他,却也没人看好他技术。他刀功生疏,火候也掌握不准,瞧那边炒边尝架势,就足够让食客敬而远之。
……
程放鹤又次临近正午才起床,昨夜情形闪回,他脸上还在发烧,便听魏清禀报:“公孙侍卫长候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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