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昨夜本侯给你委屈受?”
“不、不委屈!侯爷昨夜待属下好,贯都好。”季
季允蹙眉,“收下不就是?还用侯爷亲自过去?”
魏清为难道:“丞相送是……十名美人。”
季允怔,垂眸道:“魏管事稍候,这便去请示侯爷。”
他很想直接替侯爷回绝这份礼,可他知道倘若真那做,侯爷会生气。于是他只得回到榻上,轻轻拍醒侯爷,重复遍魏清话。
“什?美人?本侯都有季郎,再来十个美人,肾还要不要?”程放鹤迷迷糊糊摆摆手,“退回去,不要。”
总有日,他不必像今日这般拘谨,而是再无顾忌,可以强硬霸道、肆无忌惮地占有他侯爷,将那人从头到脚每寸索取干净。
胡思乱想到深夜,听着对方呼吸逐渐均匀,季允被欢愉冲昏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他转移心绪,起身来到窗边,就着月色翻看侯爷方才收到文书。
季允大惊,夏人对越国宣战?
侯爷今日反常是因为这个吗?可是,为什?
桌上放着剪刀,趁人熟睡可以轻易取其性命。可季允却拳捶在桌子上,突然恨自己没用。
不怪罪属下。”
“嗯。”程放鹤昏昏沉沉应着。
季允话音低而平淡,听不出什情绪:“侯爷觉得,属下哪里伺候得不够好?与旁人相比如何?”
纵然程放鹤半睡半醒,也听得出他什意思,就是想问自己和多少人干过这事呗?这才睡两觉,居然生出占有欲!
“你问本侯,本侯还要问你,”他抚着季允鬓发,“如今虽然只有本侯碰过你,可往后呢?有朝日你做大将军,天下美人任你挑选,那时候本侯又算什?”
季允应声,刚走到门口,却见侯爷突然坐起身开始穿衣裳,“算,本侯还是亲自去趟吧,若让丞相觉得怠慢,又要找麻烦。”
他这样说季允不会生疑,然而到门外,他却悄悄吩咐魏清:“把丞相给美人送去后院藏起来,悄悄送,不可让人知道,尤其是季允。”
魏清自不敢多问,依言去。
程放鹤回屋,见季允忽然跪在他面前,郑重道:“属下想上前线参军,请侯爷允准!”
程放鹤纳闷,也不扶他,闲靠在榻上,“上次要回夏国,这次又要去前线,你就这不想待在本侯身边?”
这些天临川侯对他好,他根本无法回报,空学身本事,却窝在侯府什也做不——他哪来脸面找临川侯报仇?
或者说,他真想要报仇?
他不知道。
这夜季允就没怎睡,次日上午,还没到侯爷起床时辰,季允却听魏清在门口轻声叫他。
他悄悄下床开门,听魏清道:“丞相派人来侯府送礼,侯爷起来?”
“自己都做不到事,就不要问别人。”
季允顿时慌乱,“不、不是这样!不会,属下日后……”
程放鹤将人往自己面前拢拢,用被子包裹个严实,“睡吧。你日夜守在本侯跟前,本侯和谁做过什,你不是亲眼所见?”
他其实有些后怕,也不知这样欺负反派会不会太过火。但他生理性地疲倦,没多久便睡着。
而季允却毫无睡意,他抱着临川侯,心中绮思仍在肆虐,忽而冒出不敬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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