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程放鹤趁人不备便溜去后院,隔两日又会见到季允。
有时季允说随侍,有时说兵书写完,有时汇报练武心得,有时甚至不说话,只是默默跟着。
但程放鹤不敢日日宿在无心阁。来季允内外伤都没痊愈,耗费体力不利于恢复;二来季允最近越来越疯,尤其是程放鹤在无心阁待多日之后,抱他力道勒得人几乎断气,做什都不管不顾,程放鹤叫苦也没用,必须严肃命令他才肯收手。
程放鹤检查过他脊背上桃花,瓣也没少。确,季允从未胁迫他,也从未坏过他规矩。
他觉得,季允可能只是太恨他。
有时程放鹤会怀疑,季允在自己面前恭敬是不是彻底伪装,因为在某些时候,乖顺少年突然面目全非,把程放鹤吓跳,用行动提醒他二人之间仇怨。
当然,季允总来说会遵守临川侯规矩,不吹灯,以及做件说件。但他全无侍奉人姿态,不断试探侯爷底线,旦程放鹤不明确表示拒绝,就会看到未来反派心狠手辣面。
临川侯或许有底线,但无情任务机器程放鹤没有。
于是两只手腕被人死死攥在起,挣不开逃不走。脊背让栏杆硌得生疼,脚腕被箍出红印,边膝盖擦破皮,在墙上留道痕,混在散乱斑驳中。
到后半夜,季允抱着人问牢房里遭遇,想替侯爷检查伤处,解衣裳却见满是自己留下痕迹,只得作罢,贴在他耳边细讲起自己郑重说出口“倾慕”二字。
乱,睁眼见他脸颊铺着薄薄层绯色,便轻柔抚上,慢慢托起他下巴。
季允抬眸,似乎花极大勇气才敢与他对视,眸光干净澄澈。
“季允倾慕侯爷已久。”他道。
这瞬,程放鹤突然感到股快意涌上,比之前系统宣布任务完成都高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原因。
“倾慕本侯?”他微微眯起眼,“光说不做可不行。”
他自己则如既往地关心
程放鹤听季允从第次见面说起,到后面数度波折,才知少年有多曲折心思。他心情不错,偶然听见句“侯爷去后院到底是做什”,随口回句:“自然是去见美人们。”
他看到季允眼波微漾,可似乎是他话太像玩笑,那点涟漪很快平复下去。季允“嗯”声,没再追问。
然而次日,临川侯又歇在后院。
连几日皆是如此,直到某天中午他起床出门,见季允等在后院门外,不顾他身上还带着酒味,只说:“属下侍奉侯爷更衣。”
然后季允形影不离地跟着他整天,程放鹤只得回无心阁睡夜。
季允听得懂侯爷暗示,不由分说吻过来,手撑着墙,另手按住他肩膀堵在墙上,唇舌却只在外周兜转,夹杂断续字句:“季允不想只在床笫间侍奉……想为侯爷尽心。”
程放鹤在牢里闷这些天,现在点就着,胡乱“嗯”声,用舌尖去勾对方嘴角。
唇舌相缠,季允含混道:“那侯爷心里,可否也为季允……留点位置……不贪心,点点、点点就够……”
“本侯、本侯季郎,大可以,嗯,肆意贪心。”程放鹤摸到他撑着墙手腕,拽下卸去他力气,人便整个跌入自己怀里。
“季郎想要,本侯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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