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车夫赶着车在城外绕几圈,最后去往锐坚营,全程他窝在侯爷怀里,美其名曰给人暖身,实则边贪婪地嗅人身上气息,边爱怜地抚脖颈青痕
他前行几步,忽然扑进临川侯怀里,用力圈住人腰身,下巴卡在人肩上,“徐将军昨日从丞相府掳走他姐姐,锐坚营恐怕有变,到时侯爷该如何自处?属下担心您。”
程放鹤拍拍他脊背,淡淡道:“季郎今日累,本侯送你回营中吧。”
季允仿佛被惹恼,死死将人箍在怀里,侧头吸住临川侯耳垂,灼热呼吸扑在耳廓上,丝丝钻入骨髓。
“侯爷……”声儿低低,发着颤。
“嗯?”
“不是!”季允顿时背过身,“总之不会跟你走,你别跪,回去吧。”
云佐重重叹息,“越国就是块腐木,从上到下烂透,少将军在越多年岂会不知?也请您为天下苍生想想吧。”
季允闭闭眼,越国腐朽他自然清楚。
“桌上册子是属下整理二位故将军事迹,还有少将军从前经历。属下这便回边境,若您何时改主意,可随时来见属下。”
他脚步顿,低声道句:“属下说句不该说,那临川侯不是好东西。”
息,让本侯拿。可惜本侯已不再掌管越国诸事,没招待他,只好带他来见他少将军。”
“那侯爷安排云副将与属下见面,所为何事?”
程放鹤忽地起身,“本侯先出去。”
季允欲追,却被对方先步关死门。
云佐站直身子,然后朝他深深下拜,“七年前,云、季二位将军皆在越人刀下埋骨焦山。属下听闻少将军颇善用兵,恳请您随属下回国,率领同胞伐越复仇!”
“属下想要您。”
程放鹤无奈,“……就次。”
哗啦声,桌布卷着碗盘掀地。实木桌面凉而硬,隔着衣裳冻着程放鹤后背,之后是胸口,最后是小腿和膝盖。
他很快后悔答应次数,竟不知这小疯子收放自如,次能做出三次那久。幸亏季允还剩下点良心,没扒去他衣裳,不然这夜怕是要受足风寒。
累倒临川侯被人抱回车里,受凉咳两声。季允匆忙给车厢烧上炭,俯在他耳边道:“属下这就回营地,烦请侯爷送程。”
云佐离开房间,片刻后程放鹤推门而入,见季允静静立在窗前,夜色里灯火映在他眸中,漾起波澜。
“季郎。”
“侯爷悉心培养属下,是想让属下为夏人作战吗?”
“本侯只是把选择摆在你面前,季郎不是本侯附属品,本侯无法左右你决定。”程放鹤给自己灌杯酒。
季允猛然转身,攥紧双拳,“属下宁愿不知道这些,什出身、家族……侯爷是逼在它们和您之间选个?”
季允眉心压低,“已在越国七年,往事记不清,并无仇恨。”
“可您生长在夏国,身上流着夏人血。”云佐跪地叩首,“您在越国七年,却也受辱七年,您自幼血性刚毅,难道不恨、咽得下这口气吗?”
血性刚毅……季允愣愣,他以前竟是这样人吗?
季允沉声道:“无论如何,侯爷对有莫大恩情,做不出背信弃义事。”
云佐瞪圆眼,“听闻那临川侯对您肆意折辱,将您视作娈童——何来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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