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里,临川侯没少鼓励季允,程放鹤甚至可以说,他曾是少年战神精神支柱,是他养成季大将军。
他本该感到自豪——
可现在,他甚至产生幻觉,仿佛看见季允也坐在椅子上,在他之下。轻薄衣料挡不住少年体温,椅子后方硌得人心里发毛。
香甜想象与真实交融,程放鹤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哪也不敢碰——穿却仍是季允衣裳。
少年将军穿这身劲装练武,套左手剑使得行云流水,程放鹤也曾看得痴迷,仰慕人英姿同时,更为他那坚毅隐忍神情而暗暗心酸。
区区个季允,个十八岁少年将军,他居然揣摩不透!
想不通就索性不管,先摆烂几天再说。
昏暗侧殿难辨昼夜,他靠脑子里系统提示才知道时间。刚开始还剩八十多天,他觉得还早,每天吃睡睡吃。
而给他送饭随从,在放下食盒后,总会重新点燃桌上熏香。
无休无止欲念,耻辱而酣畅。
方只往屋里望眼,道句“侯爷没事就好”,便关门出去,重新落锁。
程放鹤愣住,派守卫来不是怕他逃跑吗?连他翻箱倒柜都不管,还监视什?
他坐回榻上想会儿,再看看这间没有任何利器屋子,终于明白——
季允是怕他z.sha。
没利器,他就不能割腕,唯致死方法是拿头撞墙。所以门外守卫听见碰撞声,才会进屋确认他安全。
然而接下来,他只想着少年汗水渗入衣料,甚至好像闻到体味。季允比他高大,衣裳穿好后,腰线几乎系到他胸前,再往下就贴着他小腹……
该死破香!
程放鹤气得脱掉衣裳,又想起某个雪夜,用季允贪婪而疯狂眼光看自己这具精美绝伦身体……
这屋里和季允有关切,不断入侵着他脑海。
程放鹤睡是季允被褥,身后床单上,曾托起少年紧实肩腹。季允在次次为临川侯而负伤后,浑身涂满药膏、缠满绷带,趴在这里模样可怜极,却强忍疼痛故作坚强,说为侯爷切都值得。
多温馨感人场景——
可程放鹤吸满口甜香,却突然想起某个夜晚,季允在这被子里肖想他,窸窣衣料擦过身上锦被,少年纯真而执着,满心满眼都是他。
这样想,床上根本就睡不踏实。
程放鹤只得坐去桌边,回忆起季允在这殚精竭虑研习兵法时光。少年忙碌至深夜,数月如日,天赋加上勤奋,终成传世巨著。
可他程放鹤哪里表现得想z.sha?刚才还在南风馆寻欢作乐,哪能突然就抑郁?
程放鹤百思不得其解,想两天才明白,他在无心阁初见季大将军时,确表现出寻死意思。后来也反复提到过,希望季允捅死他,送他去见纪郎。
要这说,季允使用,bao力将他和心爱纪郎分开,他z.sha好像也……说得通?
程放鹤心下好笑,这个季允也太紧张吧?再说,他程放鹤就算死,对季允来说有什损失?少个用来取乐玩物?可季允并没打算睡他啊。
局面越变越复杂,程放鹤这个穿书熟练工本来最善揣摩人心,曾将多少王侯将相心思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却无法为季允行为想出个合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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