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分明冠带齐整,季允连根手指都没碰他。
程放鹤内心崩溃。他给倚红楼破玩意折磨宿,今天清晨试图偷偷弃,反正日落之前装回去就是。可稍活动就堵不住,他才明白季允到底要检查什。要想不留痕迹地拿走放回,根本不可能。
他不是怕季允罚他,而是时刻记得,那五片桃花瓣还剩最后片,而季允昨晚反应,总让他有种濒临疯癫预感。
所以他不敢招惹季允,本想和那块破玉和平共处整天,谁知道这车轮,这石子……
在车里他什模样都无所谓,可会儿到地方要见人,这真能坚持整天?
“这是什?述职文书?”
为首中军将士把拾起,拆开来。
……
这天是徐府小姐生辰,府门外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她弟弟徐素在朝中混得风生水起,分明是个越国逃兵,却在夏国当上文官,前两日才因为起草份军备文书连升两级,现已是五品兵部员外郎。
城防图,强行抱起对方,进入旁仓库里,伸手就要扒人衣裳。
“你在这边隐藏身份,好好等着本官。等前锋军夺天下,等本官出人头地,就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你进门——”
公孙猛浑身湿漉漉,仿佛被抽去灵魂,任由吴江百般撩拨,却毫无反应。
“晚……”
他低低念句,溶解在疯狂雨声中。
弟弟升官,姐姐生辰,喜事凑在起,自有不少朝臣趁机来府上走动。更有人盯上这位孀居姑娘,想与徐员外攀亲。
不止朝中*员,连夏国世家女眷也来参宴,比如宋国公夫人带着幺女前来,令众人纷纷侧目。
其实还有身份更为显赫,比如临国公、镇国将军季允,但他特意乘朴素车驾,混在队伍里毫不起眼,自然无人搅扰。
唯有些奇怪是,车厢里时不时发出声低吟,似有若无,令人浮想联翩。不过整个车厢稳稳当当,并无什异常晃动,所以侍从们也不理解。
他们不知道是,季将军与临川侯在车里并排端坐,临川侯却眉头微蹙,凤目含情,眼尾红得醉人,手掌死死抠着车壁,呼吸紊乱。每当车轮碾过粒石子,他喉头便发出声动人低呼,像极正在被谁欺负。
很快,仓库门被突然撞开,闯进来是队中军将士。他们见到仓库里情形,立即上前拿住吴江。
吴江大吼:“是前锋军副将,谁敢拿?!”
“前锋军不该在秦城?擅入京城,这是死罪。”
“……前线有变,回京述职!”
就在这时,地上衣衫凌乱公孙猛抬起手臂,无力地碰碰吴江衣襟,从他衣里掉出个皮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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