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程放鹤发现自家府上有很多有趣场景。比如无心阁里他最喜欢侧殿衣柜,他命季允在里面挂些贴身穿衣裳,生气时就关他进去锁上门,晾个把时辰,听得他开始边砸门边哭,就打开柜门将他按进堆衣物之间,俯身上去,让他在逼仄狭小衣柜中被自己气味包围。
书房里程放鹤最喜欢内室,那个曾经挂过纪垂碧画像墙下。他逼着完全不懂浪漫季将军每天给他写首情诗,当着他面念出来,若不够缠绵悱恻,就罚人多写十首。很快攒盒子,尽数铺撒在那面墙下,再把他自己放上去,最后是季将军。
后来季允让他这招折腾得狠,干脆备两坛酒在书房内室,趁他动情时淋他身,欣赏他湿漉漉狼狈模样。程放鹤在酒气中被吻到窒息查到昏死,他知道季允是想给他点苦头让他放弃,可他偏偏爱极这种任人欺负被掌控感。
还有园中水池,程放鹤喜欢垂散湿发趴在岸边石块上,于遍身冰凉中等待灼烫;在季允曾被关押牢房,程放鹤喜欢刑床、锁链和笞杖;逍遥殿里,议事后不换冠冕礼服而只除去内里,貌似雍容程放鹤喜欢季允穿着朴素随从衣裳,在殿内主座上肆意玷诬他这个尊贵侯爷……
若哪天季将军从营中回来得晚,程放鹤干脆只穿纤薄衣衫去门口等他。待季允下车后看见他,顿时明白侯爷意图,言不发就将那楚楚可怜身影抓回车上查,丝毫不顾周围守卫们讶异
买人就定得附点赠品是?!
接着,季允从中挑根麻绳,手将还在吃惊程放鹤箍在怀里,用绳子在人脖颈绕个圈。
“……除非,将侯爷绑起来。”
那夜程放鹤始终穿着新婚大红喜服,麻绳把华丽衣料勒出褶皱,在他身前打紧致漂亮结,将他双手固定在背后。他头顶玉冠银钗原本系得严实,却因为过度晃动而耷拉到耳边,微卷发丝和着汗水黏在鬓角脸颊。
喜烛熄得只剩根,微弱光亮正好映出临川侯被欺负后诱人模样。细软和粗低呼吸彼此融合,配上季将军强势狠厉句又句“侯爷永远是”“只能是”,令人彻底失控,沉沦。
婚假原本只有日,可程放鹤拖整整三日才去工部衙门。主要是浑身酸痛,尤其走路时最为剧烈,根本不敢下地。而且脖颈和下颌满是红痕,出门实在太过丢人。
第三日也没好全,可程放鹤大炼钢铁改革计划正在如火如荼地施行,离不得他。于是他坐轿来到衙门里,跪坐着和众人起开天会,时不时拢拢衣领,动作大还要倒抽口凉气,引得*员们不住地偷看。
回到府上,程放鹤说套做套,仍把众南风馆公子留在身边伺候。虽然只是端茶倒水,并没什进步欲望,但看看美人养眼也不错。
还有个用处,就是若程放鹤某天夜里百无聊赖,却赶上季将军公务繁忙,深夜回来也满脑子正事,程放鹤就故意叫个漂亮公子。他让那公子带着工具包进来,命人喂饭或者洗脚,顺便挑起对方下巴,找准季允刚好走到门口时机,夸面前公子容貌。
然后他就会等到季将军骤然愤怒,漂亮公子被扔出去,工具包却留下,里面东西发挥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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