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事就算,晏眀浔就算为让钟雅君平稳安度晚年,他也会装装样子。唯独这件事,晏眀浔改不。
自从几年前和老爷子翻脸后,晏眀浔直在避免见到钟雅君,是觉得麻烦,二就是怕钟雅君受到刺激。
晏眀浔从小就不喜欢晏家古板那
医生建议是要她在安静惬意环境中静养,最好不能受任何刺激,而且大概辈子都要那样过完。
“嗯,知道,会让人安排,谢谢。”晏眀浔低声应着。
自从他从江遇那儿回来,他眉头始终就没松下来过。
晏眀浔想不通是,明明之前钟雅君精神状态已经趋向稳定,现在为什忽然之间变得比之前发病时候还要极端?
刚刚如果不是他拦住,钟雅君就会从十六楼跳下去,力气还很大,他手臂上还有被钟雅君用指甲抓出来血痕。
韩文青站在窗口看着江遇离开背影,目光暗沉下来,拿出手机给白江打个电话。
“韩先生,有事吗?”白江还在帮忙处理钟雅君事,看到来电提示后特意走到楼梯间接电话。
他其实不明白董事长为什要接受韩文青提议,明明这个律师看起来没什价值。
但董事长让他配合,他只能照做。
韩文青问:“晏眀浔现在在哪?”
是继续说:“阿遇,是为你好。”
“你有没有想过,晏眀浔和你、和们都不是个世界人。以后在灼阳除工作,你还是少和他接触好不好?不然痛苦人只有你,他不会怎样。”
不。
江遇神色拒绝:会向他问清楚。
“什?”韩文青被他句话震在原地,内心深处袭来巨大恐慌,强行镇定道:“你要问他什?”
晏眀浔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哪怕在睡梦中也神情脆弱人,心中百味杂陈。
母亲已经年近五十,就算平时保养得再好,今天这折腾下来也显得苍老许多,没有往日容光焕发模样。
钟家曾经是和晏家不相上下大家族,他记得母亲年轻时候漂亮得光彩照人,是真真正正名媛千金,现在全然不样。
这几年发生事太多,钟雅君本来直对他很好,却永远无法接受晏眀浔喜欢男人事实,她为此和晏眀浔吵过很多次也哭过很多次,说他这样会被家族人戳着脊梁骨骂。
晏眀浔说自己不在乎。
“医院。”
“直在吗?”韩文青贯镇定温和语气听起来略显焦急:“哪家医院,过去。”
白江告诉他地址,韩文青拿起车钥匙出门。
晏眀浔还在和钟雅君主治医生交流,刚刚钟雅君又闹场,差点跳楼,还是晏眀浔稳住情况,先把人控制起来,让医生和护士给她打针。
现在钟雅君已经在药效作用下累得睡下,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
江遇脸色冷下来:这是和他事。
他真很不喜欢韩文青提及他和晏眀浔事。江遇已经不是小孩,该怎做他有自己主见。可旦韩文青插手,他就感觉自己和对方维系二十年关系在点点疏远。
韩文青见他真生气,这才骤然冷静下来,抿唇沉声道:“好,不说。”
“你路上注意安全,还有工作,这次就不送你。”
江遇点头,然后在路边拦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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