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眀浔说:“临时起意,没顾得上告诉您。”
赵叔“嗷嗷”两声,好奇地瞅瞅他身边江遇,“这是……”
“是江遇啊。”晏眀浔说着比个手势,笑着问:“小哑巴,您应该记得他吧?”
“记得,记得!”赵叔顿时恍然大悟,“是小江啊,你们多久没起来?得有几年吧,都没敢认,瘦不少啊。”
以前还是小江带晏小子来呢,这晃儿都多少年没见着。
江遇本身怕冷,毛衣外面裹着厚厚羽绒服,帽子口罩戴得严严实实,他和晏眀浔走在路上也和其他人样要稍微低点头弯点腰,让冷风更少地灌进衣服里。
头上帽子还是半包围带大耳朵,就他们两个现在这样只露双眼睛在外面,别说记者,乔辰和宋敛来认人都得傻眼会儿。
什气质形象几乎全乎,两个人混进十字路口人群里,眼消失于人海,这样穿能防止百分之八十记者跟踪,可以完全和普通人样,肩并肩走在人群里。
他们要去安陵墓园,先到对面买花,江遇手开始还揣在自己羽绒服口袋里,买完花出来后,手就被晏眀浔揣到他口袋里面去。
晏眀浔怀里抱着两束花,又在隔壁超市买瓶酒,把酒装在口袋里挂在臂弯上,单手牵着江遇,将对方原本有些凉体温点点捂得十分暖和。
车上。
“干什?”晏眀浔带着帽子口罩,声音很轻很低,偷偷摸摸用手捂着手机,垂眼看看脑袋靠在他肩上眉头紧锁江遇,警告宋敛道:“他睡着,有急事吗?”
宋敛听到晏眀浔声音就如同忽然被人掐住气管鸡,“江遇”两个字还没喊完,当即没声音。
他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晏眀浔压迫感,憋好会儿才憋出来句小心谨慎话,“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晏眀浔似乎“嗯”声,又好像没有。总之声音太小,宋敛没听见,他只听见电话盲音“嘟嘟”声,这个倒是挺响。
他记得,最后次见小江,好像是小江奶奶死那天,小
距离上次到这里也才过去个月左右,这回江遇心情却和上次截然相反。
这次是两人。
门口值班人还是赵叔,毛衣外面套着羽绒背心,看到进门两个捂得像黑粽子似高高大大人影,纳闷地摘掉老花镜眯起眼睛瞅瞅。
他刚要张嘴,晏眀浔先牵着江遇走过去,装酒袋子往前台放,“赵叔,给您带酒。”
“啊?晏小子?”赵叔听声音认出来人,顿时眯起眼睛乐,喜上眉梢,摸摸装酒袋子问:“你小子这次来怎没提前跟打招呼?”
这个电话虽然不吵,但江遇还是有些察觉,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坐直身体,手抵着太阳穴晃晃脑袋。
晏眀浔:“你再睡会儿,到叫你。”
江遇上车之前吃晕车药,但状态也很般,眯会儿清醒点就没再睡,而是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鹅毛大雪。
芜城雪比南宜大几倍不止,单是从芜城机场到安陵墓园这路,路面上积雪就已经有几厘米厚。
同样也冷,光是看着就冷,更别说走在路上。刺骨寒风裹着刀子样雪,逮到点缝隙就往路边行人衣服里面钻,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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