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尽量洗干净,你坐这等,有搭讪别理。”这句话就给晏眀浔哄高兴,起身去洗手间。
等他背影在转角消失,江遇目光才变变,看向不远处服务生。
“可没偷听啊。”小k走过来,双手托腮,对着江遇眨下眼,“哎,晏哥怎这轻易就让
他不是因为晏眀浔喝酒而不高兴,而是——
江遇:为什能喝酒,你以前很少喝,是不是因为……
他很难不把晏眀浔喝酒原因和自己当年离开结合在起。
“…不是。”晏眀浔顿下,继而笑起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江遇,别天总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当年说不能喝酒那都是装出来骗你。”
“呢,十二岁就跟老爷子出去应酬。”晏眀浔捏捏江遇脸,勾着嘴唇,吊儿郎当道:“那时候要是不装醉,晚上怎赖在你家,怎让你照顾?怎耍赖亲你?”
“你以貌取人,只是长得显小!都二十三!晏哥就比大几个月!”
“他和你能……”
这两个人你句句地争论起来,晏眀浔言不发地拉着江遇走出卡座,在吧台那边找个人少位置坐。
“呦,晏哥来啦。”服务生还是熟悉小k,他看眼旁边江遇,觉得有点眼熟,“这是……”
“杯柠檬水,杯温水。”晏眀浔打断小k,“谢谢。”
晏眀浔罚酒,液体顺着他下巴和脖颈滑进衬衫里面,他随手擦,人给气笑,“你走什狗屎运。”
江遇抿唇看向晏眀浔,这人因为他输游戏已经喝不少,看起来依旧神色清明,似乎点醉意都没有,副游刃有余样子。
可越是这样,江遇越是心里发堵。
个人从不能喝酒转变成千杯不倒,可想而知他期间经历事绝对不会和“好”字沾边。
江遇面上不显,用力扣下指节。
江遇眯起眼睛看他:是?
“是啊,你那会儿对冷得跟冰块似,不用点手段能追到你吗?”晏眀浔两手摊,从小k那里接过两杯水,温水推给江遇,“喝这个。”
江遇喝口,握着酒杯看向晏眀浔:你身上酒味很大,去洗下。
“嗯?”晏眀浔拎着衣服领子又闻闻,“这里乱哄哄你也能闻出来身上味大?”
江遇:你和别人不样。
小k比个“ok”手势,“温水得等下,去那边接。”
晏眀浔点头,然后拉过江遇椅子,双手把人圈住,“来说说,怎忽然不高兴?”
他说话时候带着强烈酒气,江遇没有避开,只是抿唇:你喝多。
“没有,很清醒。”晏眀浔低头闻闻自己身上味道,无奈道:“你是因为喝酒才不高兴吗?味道很大?那以后不喝。”
江遇摇头。
“没事宝贝。”晏眀浔分开江遇手指,与他十指紧扣,又主动喝另外三杯酒,对乔辰说:“累,你们玩。”
乔辰犹豫下,看看江遇又看看晏眀浔,觉得差不多,“行。”
“那宋敛……”乔辰瞅眼在旁边看半天热闹娃娃脸,挠挠头道:“算给你换果汁吧。”
“啊?为什啊?”宋敛不服气地站起来,“也能喝啊,酒量可好!”
“你喝个6,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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