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寡如此悬殊,李陵只能边作战边向南撤退。匈奴多次损失几千兵力。有天李陵发现,为什击鼓时候,士气有些衰落呢?难道是军中有女子吗?于是开始搜查,果然发现女人。征西域以来,关东地区民不聊生,有人铤而走险,也就成“关东群盗”。他们妻子也就作为罪犯家属成为官府资产,分配给戍边将士。这次出征,有人把女人藏在车里。
女人浪费宝贵军粮,消弭军中士气,当然绝不可留。李陵亲手挥剑把这些女人个个杀死。果然,第二天军队战斗力来个爆发,“斩首三千余级”,显然,不是靠弓弩而是靠肉搏才能取得这样战绩。
这时李陵军中也几乎人人都受伤,于是“三创者载辇,两创者将车,创者持兵战”,不抛弃战友,伤最重躺在车里;勉强能行动管控车辆;轻伤者继续拿兵刃作战。
李陵巧妙地利用山谷、丛林,以及湖畔芦苇荡等地形,限制骑兵机动优势。匈奴人也很聪明,曾在上风处放火想把李陵逼出来,但李陵立刻主动放火烧出个隔离带,让匈奴阴谋破产
时最为羸弱。而且那时候匈奴人最急于获得丰美水草,会在什地方出现,也最容易判断。
当然路博德还是强调,出击匈奴必须用骑兵。但这份上奏激怒汉武帝,他认为是李陵出尔反尔,教路博德这样说。于是交给路博德另外个任务,而让李陵立刻出击。
于是李陵带着他五千步兵从居延出发。从后文看,这五千人都是真正战斗力量,实际李陵所部不止五千:还包括定数量掌管文书“军吏”,以及大批押送车辆“徒”。
向北行进三十天,到浚稽山扎营。浚稽山是匈奴重要据点,学者们推断,它应该是今天杭爱山脉东端某山。这里和居延之间直线距离大约五百公里。支携带着往返辎重——包括至少六十天食物,足够饮用水,以及大型弓弩和巨量箭矢等步兵,这个进军速度相当可观。
李陵把经过山川地形都画成地图,派麾下骑士陈步乐回长安向汉武帝汇报军情。汉武帝非常高兴,还拜陈步乐为郎。与此同时,李陵遭遇匈奴单于亲自率领三万骑兵。
李陵用随军车辆结成营垒,自己率领士兵在营外布阵:前排拿着戟和盾,后排持弓弩。其实这正是当年卫青漠北决战对匈奴战术,区别是李陵人数更少,而且只有步兵。
既然没有骑兵,那就不可能像卫青那样和敌人打对攻,突出在营外步兵,在匈奴人眼里自然是待宰羔羊。匈奴人信心满满地冲击李陵营垒,但是这种信心迅速和他们身体样被汉军弓弩射得千疮百孔。
根据汉、匈弓弩性能差异,很容易推想出这样画面:汉军还没有进入匈奴人射程,汉军第波凶狠箭雨就让冲锋在前匈奴人纷纷落马;匈奴人终于射出自己第支箭,但击中汉军盾牌就像被掸落沙尘,而汉军又波箭雨已经呼啸而至。
李陵反击,匈奴人丢下数千具尸体,败走上山。
单于亲自攻击汉军个年轻将领,三万人对五千人,骑兵对步兵,打成这个样子,当然不能甘心,于是左右增兵,八万骑兵向李陵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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