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对卫青、霍去病印象,众所周知是不好。
太子老师石德,被有学者拿来做“群臣宽厚长者皆附太子”论据。其实司马迁对石德是有评价:石家祖上,能力才学不行,就是做人谨慎品德很厉害,等到石德爸爸去世之后,他们家“孝谨益衰矣”。这就离说其无是处不远。
还有李广孙子,“敢男禹有宠于太子,然好利,李氏陵迟衰微矣”,被太子宠信李禹,在司马迁眼里是个庸俗财迷,更是他敬爱飞将军李广不肖子孙。
太子和汉武帝之间矛盾爆发,说穿就是两派政治势力斗争而已,不存在什“两条路线之争”,也
宾客;调动皇后卫子夫居住长乐宫力量;再释放长安城囚徒颁给武器。
此外差点调动成功还有:屯驻在长安东南长水骑兵和屯驻于长安西南宣曲骑兵;任安北军。按照《汉书》描写,汉武帝和卫太子对这两支队伍争夺,输赢成败也真可谓电光石火瞬间事:马通稍微晚到步,太子手下如侯(此人身份居然是个囚徒)就能调走这两支胡人骑兵;任安是做过太子少傅,他对太子忠诚稍微再多点点,就不会置身事外。
要不是早就对起兵造反做过预案,对长安城可以利用军事力量做过深入全面调查分析,有详尽计划周密部署,恐怕很难想象有这样行动效率。
即使失去这两支劲旅,太子军队仍然形成很强战斗力。汉武帝平叛军队,应该是以郎中令、卫尉精锐为骨干,配备着汉朝最尖端令匈奴也心惊胆战各种类型弓弩(所以汉武帝强调不要近战),加上三辅地方部队,可就是这样也大战五天。
总之,反应之敏捷,行动之迅速,作战之强悍,都表明卫太子不是人善被人欺角色。相比之下,传说要造反却束手无策淮南王刘安,真应该发明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班固对太子还做番很有意思评论。他说太子出生,汉朝匈奴之间战争就开始,之后仗打就是三十年,“兵所诛屠夷灭死者不可胜数”,然后就是这场京城里大战乱,所以“太子生长于兵,与之终始”。
和《资治通鉴》认为,太子如果能即位,就象征和平年代开始不同,班固觉得,太子就是战火和杀意化身,终究有天会焚毁自己,反而是太子死,意味着战争年代结束。而《史记》里关于太子只言片语,也看不出司马迁对太子有任何亲近感。
庸俗地想,太子和汉武帝决战长安时候,司马迁大概还是宁可汉武帝获胜,哪怕就是为自己活命。他此时是汉武帝中书令,说难听点就是帮助皇帝处理行政事务个宦官,如果太子赢,皇帝身边玉石俱焚,他多半也跑不掉。
司马迁朋友任安、田仁也不是严格意义上太子党。田仁可以算忠于太子,但他职务却是丞相府*员(要按照谍战剧思维来理解,更应该说太子是个厉害人物);任安更可疑,接太子兵符不发兵,汉武帝说他“怀二心”,其实就是承认他并不算太子人,而且也是雄猜之主对臣子要求高,照般人看来,那个时候按兵不动,还是偏向皇帝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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