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母亲还在,她定不会拦着。”严奚如气势也不弱他,硬声道,“妈妈毕生都在为此努力,最后为她终身奉献事业献身,为什你就不能把这当作种光荣?”
严成松有片刻恍惚,抬起头:“……可你妈只是个急诊科普通护士,她能有什大抱负?她愿望就是相夫教子,愿望你能平安顺利地长大。所以你怨也好,恨也好,这就是帮她保护你方式。”
严奚如苦涩:“如果是你,决不会像个懦夫
方光明瞬间膝盖软,忙不迭地推脱责任:“严奚如啊,们没想让他去。但是昨天正好是他值夜班,都还没有收到消息呢,他已经自己坐上救护车呜啦呜啦地赶往火场去!诶呀!您说这样,怎来得及拦得住他嘛!本来也是,按照顺序,他个副主任医师,怎会轮到他去线救援现场呢……”
方光明噼里啪啦地解释通,余光注意严成松表情,完全探测不到情绪,慌得小腿都打颤。“没有下次!严厅长,向您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严成松始终没说什,遣开秘书,自己找来医生办公室门口。敲敲门,里面只蹦出两个字,“进来。”
推开门进去,严奚如见到是他,脸上藏不住惊讶,反应半天才拼凑出个字,“爸?”
“来医院办事,顺便看你眼。”严成松踱进步,不再靠前,这是他们两父子最适应距离,“昨天……没事吧。”
汪洋。
俞访云仰颈回应着他,热烈中仍然记得按住严奚如各个方向暧昧不明摸索手。可哪顶得过他手臂力气,直接被箍住臂膀。
对方膝盖使劲,坐在他腿上便不容动弹。可是白日朗朗,这个人难道还真能荒唐到张办公桌都不放过?
嘴上得空,俞访云大喘口气:“你是不是满脑子想都是做那些事情!?”
“是啊,时时刻刻,满脑子想都是你。“严奚如坦荡承认,他刚睡醒点清智都被这豆蔻句话毫无道理地就夺去,怎还反过来怪他猖狂?
他实在学不会做个软声关心父亲。
“没事……爸。”严奚如像被这句话戳中,低头笑下。
严成松看他奇怪,又不知道再说些什,尴尬地后退步:“人没事就行,注意身体,不要太拼命。”
快走出门又被严奚如喊住:“爸要是昨天来得及,你定还是想尽办法阻挠着不让去吧,像以前样。”
严成松转过身来,怒气又骤然往上蹿:“要是真想尽办法阻挠,你现在连这个医生都当不!你不要忘,你妈就是在你三岁时候,第次出去奔赴救援时出事!连她最后面都来不及见到!”
来回间,严奚如已经扯松他袖口几颗纽扣,手沿着凸起血管摸到战栗肌肤:“怎舍得让你做鳏夫,还要与你白头偕老到下辈子。”
……
“严厅长,还劳烦您大年初特意过来跑趟,辛苦。”
“这次情况惨重,省里尤为重视。不论有什困难,负伤同志定要照顾好,们负责到底。”严成松身板挺阔,身上股不怒自威气势,旁比他还年轻方光明倒衬得像个端马扶鞍小人。
严成松视线在周围审视圈:“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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