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两样吧。”
“罢,你有再多牢骚还是会听,”朋友语气有些郑重其事,“那你接下来准备怎办?”
“这也是算在牢骚话里。该怎办啊?”
“你回应真不可靠,这可是你自己事啊。”
“就是因为是自
“不是说过吗,那是没办法事啊。回过神来时已经出手。”
“凭句‘没办法事’就能解决吗?你已经二十八岁,怎还像个小孩似。”
“还没满二十八。”
“管它二十七还是二十八,都没差别嘛。你太轻率,又不是刚开始工作小鬼头。”
“非常清楚后果。正是因为清楚才这消沉嘛。”和夫又呷口酒,耷拉着肩膀,“所以才向你发牢骚呀。”
“也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和夫有些自,bao自弃,在万年不叠被子上重新调整坐姿,将五百毫升瓶装日本酒咕噜噜地倒进空杯子里。和夫将杯子送到嘴边后,听筒对面又传来朋友那困惑声音:“这可不是佩服自己时候。哪个普通人会去殴打课长啊。”
“是课长助理。”
“有区别吗?反正都是殴打上司。”
“说‘殴打’太过哦,不是说过吗,只是轻轻地把他撞倒而已。”
【本作主角率先登场。主角是叙述者,亦担任华生角色。换言之,他与读者共享所有情报,绝不可能是案件凶手。】
“但是,就算你这说也没办法啊,回过神来时就已经出手。”杉下和夫狠狠地呷口杯中酒,对着听筒说道,“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分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发牢骚,和夫痛苦地叹着气,将那已经在脑海中反复盘旋好几十次后悔之言吐为快。
“不过啊,这不几乎就是电视剧情节吗,主角是热血上班族之类。”电话另端朋友用稍显困惑语气回答道。
学生时代这位朋友在市政所上班,杉下自己则在广告公司上班。两人因职业不同而无所拘束,时不时地互相发些工作上牢骚,但今天这事儿毕竟不般,对方似乎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话虽如此,但成何体统。明明是周末晚上却个人在公寓里喝烧酒,还在大半夜里跟个大男人煲电话粥。”
“什嘛,发牢骚给你添麻烦吗?”
“可没那说——万恶酒精啊。”
“你被总务课小姐姐甩时候,也是听你絮絮叨叨念好半天好不?”
“是住民课。总务课是之前那次。”
“这也没区别嘛。从结果严重程度来看,你那是五十步笑百步。”
“你说得也对。”
“还不是借着酒劲,并且是在大白天办公室里。”
“已经黄昏。”
“这也没两样啊。真是,你太胡来。”
“现在已经不流行鲁莽热血男儿那套。生不逢时也挺好,毕竟又不是少爷。”
“本来就不是少爷。”
“呆子,说是夏目漱石笔下少爷。”
“哦,那个‘少爷’啊。”
“你真不让人省心。”朋友惊诧万分地说,“电视剧或小说里倒是经常出现这种情景,可在现实中还是第次听说。没想到居然真有这种人存在,让人难以置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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