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是呢。”
和夫难受地点点头。实际上,他原本目在于断定身材娇小、手无缚鸡之力麻子是不可能行凶,但看来并不顺利。
“老师,还有个想法。”和夫重振精神,“外面有扫过雪道路,之前分别命名为左侧大路和右侧大路。”
“对,是。”
“两条道路之间那片宽阔地方完全没有脚印,所以没人经过那里。”
“‘不要小瞧,山冠公司财务科副科长可是很不起’诸如此类。他定对岩岸相当不满。被叫到这种地方来打杂,他似乎非常不爽。”
“原来如此,有意思。”
“所以,觉得最可疑就是财野。”
“你也同意草吹老师说法吗?不过啊,杉下君。”星园微微探出身子,“你所听到争执是在夜晚小屋里悄悄发生,既然是偷偷地过去,那就不能排除有人想隐瞒与岩岸先生特殊关系可能。因为他们关系需要掩人耳目,所以也可能是假装初次见面。极端情况下,也必须考虑来到此处之后才产生动机可能。”
“来到此处之后才产生杀人动机,这种事有可能吗?”和夫尝试着回忆昨天所发生事,但却并没有想到有什事能突然诱发杀人动机,“那位大叔确实让人不太爽,但想不出有什理由要杀他。”
是这种感觉,那早泽小姐更是如此。”
“剩下就是财野先生,以及由美和美树子两人组。”
“嗯,那两人好像是在某个酒吧里认识岩岸,是在那儿发生什纠纷吗?”
“顾客和打工陪酒女之间发生纠纷吗,比如说?”
“死缠烂打示爱或是被人咸猪手?”
换言之,没有从右侧大路横穿空地到左侧大路痕迹。岩岸小屋在左侧大路,如果右侧大路小屋里人要去岩岸那儿,就应该在那片宽阔地方留下脚印。和夫如是陈述着自己想法。这是白天他和麻子起搜索周围时想到。既然没有留下痕
“也是。”星园干脆地说,“从动机层面没办法进行考虑啊,确实想不出岩岸先生有什被杀理由。不过,仅凭你所说下属这点来看,认为财野先生是最有力嫌疑人未免有点操之过急。”
星园就像自言自语似嘀咕着。和夫说:“那从犯罪手法来考虑怎样?这对女人来说太费力吧。”
“是吗?”
“嗯,毕竟岩岸先生是被勒死啊,凭女人力气能不能做得到呢?”
“杉下君,不能急于下结论哦,岩岸先生可是被登山锹打过。通过击打让他失去意识后,就算没有力气也能实施犯罪。而且登山绳端系在床脚上,拉紧另端让被害人窒息,这对任何人来说都很简单。”
“会因为这种事就杀人吗?”
“不会,只是举个例子而已。不过,既然之前认识,这就意味着她们要比草吹老师可疑些。”
“话虽这说,但是现在这个阶段也只能暂时放放。情报太少,没办法做出判断。”
“不过,还是觉得财野是最可疑。总让人难以捉摸他到底在想些什,又是同家公司下属,就算有动机也不足为奇。而且那家伙很奇怪,刚刚去地下给发电机加油时候,你猜他对说什?”
“噢,他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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