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行凶时间肯定就是那段时间。’若是做出这番证词,行凶时间就会昭然若揭。而真实情况却是把未曾发动警报声音与其他声音混同在起,从而产生无中生有定式思维。凶手应该就是这考虑吧。凶手尽可能地想要避免发出动静,对他来说,最好要将水壶滚落到地板上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这就是他为什想强调水壶机关没有发动原因。为此,凶手将线修复后,把警报装置恢复成原来状态。”
“大概明白,但是——”茜抖抖点燃香烟,“就算明确知道行凶时间也没什关系吧。反正大半夜所有人都在睡觉,不在场证明都不清晰,根本成不问题。”
“不对,这是不行。”星园马上就否定,“由美和美树子当晚处在个独无二环境中,只要醒过来就能清楚地知道彼此位置。所以,如果其中人被动静吵醒,而另人还在睡觉话,那对方不在场证明就成立。如果两人都醒过来,她们当然会互相做出不在场证明。就算杉下君醒过来,他也只有个人,在任何人是凶手都不足为奇情况下,个人证词是不可信。然而,有两个人话就另当别论。嫌疑人只有七个人,在这种限定情况之下,七人之中两人拥有不在场证明,各位不觉得这对凶手相当不利吗?嫌疑人范围下子就从七人缩小到五人。从凶手角度来看,他定想让所有七个人跟之前样可疑。因此,若是模糊行凶时间,就算两人在半夜里醒过来,不在场证明之类也就不成问题。也就是说,凶手否决水壶发出声音可能性,从而想让行凶时间不明晰。如果强调水壶机关没有发动,可能被其他动静吵醒两人或许就无法明确这种声音是凶手行凶时发出还是风摇动窗户时发出——总之,可以称作加道保险。只是把线打个结就避免嫌疑人从七人减到五人,这道保险相当实惠。这就是凶手重新把线绑起来原因。”
“可是老师,凶手直接让警报装置消失不就好吗?如此来从最开始就没人会考虑水壶声音可能性。”
和夫把心中所想之事说出来,但星园还是简单地摇摇头:“不对,这也是不行。之前说过,凶手竭尽所能地不愿意发出声音。如果慢吞吞地把水壶、电话簿和雨伞架移到自然地方去,那就会发出不必要脚步声。与其这样来消除警报装置痕迹,还不如绑根线更省事。”
“噢,原来如此。”
和夫反对意见瞬间就被粉碎掉。也许是白天直在思索缘故,星园做出推理就如同牢固城墙般坚不可摧。这个人果然是无可匹敌。
“于是乎们可以得出结论:凶手为不让由美和美树子两人拥有不在场证明,将线重新绑起来作为道保险。这就是最后条件——‘行为’。”
星园说完,茜深深地叹口气:“算是服,这也太复杂嘛。”她那语气已经是完全接受,似乎是代表围坐在餐桌前所有人心境,表示大家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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