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所说话前后是不致。如果杉下君真偷听到,那脚印就只能是杉下君所听到声音主人所留下来。而在那之后就在自己小屋与杉下君见面。你是想说,在空中飞行,超过杉下君后回到自己小屋吗?”
“不,不是,脚印是再后面才留下。那些脚印是在杉下君偷听之后过很久,您去杀害岩岸先生之时留下。”
“那偷听到声音又是怎回事?与岩岸先生对话人来回没有留下脚印吗?”
“不是,杉下先生偷听之时,小屋里只有岩岸先生人。”
【麻子展开反驳。和夫误会搞清楚。】
“是凶手?”星园就像看着世界上奇妙生物般回看着麻子,“你这是什意思?刚刚你应该说过你明白啊。”
“对,明白,您就是凶手。”麻子用严肃口吻回答,紧紧抿住双唇让她侧脸显得更加认真。
“你理解刚刚说话吗?”星园隔着餐桌与麻子对峙,语气很是吃惊。
“当然理解,而且认为基本上是正确。您逻辑相当严密。不过,认为有个地方是有问题。”麻子语气生硬得很,但还是拼命地盯着对方眼睛,“刚刚您在‘不在场证明’条件中以不符合事实为由而否定整个前提。您认为杉下先生证词是谎话,便不予采用。但是相信他。认为错不是前提,而是解释。”
听完麻子话,星园已经忍不住笑出声:“那就奇怪。你说话太不合理。小屋里只有岩岸先生人,那不就是说杉下君还是说谎吗?杉下君主张自己听到声音是什?你不会打算说是幻听吧?啊,莫非岩岸先生是在练习口技?”
面对星园揶揄,麻子始终保持着坚定而严肃态度:“不,觉得杉下君是误会。”
“这次又是什?误会?说谎和误会可是天差地别哦。”
麻子完全无视星园揶揄,毫不畏惧地开始论述:“首先,希望大家能想起岩岸先生和财野先生几项言行。第晚晚餐结束后,岩岸先生邀请茜老师喝酒。可是茜老师说有工作便回绝他。岩岸先生好像是这说:‘其实也有必须要做工作。’当时,以为他是为掩饰被拒绝后难为情才说这句话。事实上,岩岸先生小屋里,除自己行李之外并没有工作用品。另方面,们后来在财野先生房间里发现公文包,里面除有笔记工具等办公用品外,还有公司内部账本。整理逃税用秘密账簿——大家不觉得在这种远离人烟地方很适合做这种工作吗?因此,认为公文包最开始在岩岸先生房间里。那天夜里,岩岸先生正在做着这种秘密工作,后来财野先生又把整套东西给带出来。那,财野先生是什时候把公文包带出来呢?只能是他发现岩岸先生尸体时候。当时
“你是说他真偷听?”星园满腹狐疑地说着。
麻子点点头:“是真。他不是凶手,自然就没有必要撒这个谎。”
“可是没明白,岩岸小屋前脚印——三组之中有两组是凶手,你不这认为吗?”
“认为是。现场没有其他脚印,所以就是凶手。”
“那你还说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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