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他还好吧?”陆远之声音很小,不知道该怎面对江也。
江也踏进医院后就紧绷着眉头不敢有任何情绪展露,直到见到陆远之他才稍微松口气,坐在陆远之旁边露出微笑,“爸状况挺好,等过个星期出院他还能再陪们聊天。”
“江也…”
“这没什。”江也先停住没让陆远之继续往下说,他见过因为梁飒而赎罪陆远之,也深深明白血浓于水亲情陆远之也无法改变,只是不想他将这些施加在他自己身上,“爸是个很开明人,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产生想法,如果有想法那也只是他想法,并非是。”
陆远之沉默很久没有说话,再抬头时对江也说声谢谢,今天太晚两个人就在医院附近酒店住晚,第二天江也向还有十几天拍摄时长节目组致歉决定不再拍摄,闲暇时间他还是想多陪陪江父江母。
觉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难受,口压抑在胸口气,压得他呼吸都带着刺痛。
没有办法他只能不停安抚江母,也在安抚自己,放心不会有事。
江父手术时间很长,整个下午他们都守在手术室门口,江母身体已经很疲惫,江也撑着她让她休息会儿,江母不肯,她害怕闭上眼睛就再也见不到江父。
细水流长爱情不过于此,吵吵闹闹辈子,嘴上说着看到你就烦,在真正可能面临分别时候,心中还是在惧怕。
晚上陆远之打电话过来,江母依靠在江也怀中半眯着睡着,怕吵到江母,江也就把电话挂断回复条信息过去。
这半个月里江也都住在医院,看着江父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他偶尔会陪江母在医院后花园走走,回去时候总是会让江母先上楼,他到医院门口拿陆远之送过来饭菜。
今天上楼时恰巧听到房间里江父江母对话,江父先是重重叹口气,自嘲笑着,“咱们儿子就是随你心肠太软,如果当初不救那姚盈盈他也不会吃那多苦头…不过换作是这把老骨头,也得去救呀!”
大火里烫着可是两条生命啊,以江父江母从小对江也教育,他们怎可能不理解江也做法。
“那你还把自己气成这样,你知道那天医生说情况紧急要动手术,差点吓死。”江母埋怨语气里更多是担忧
又过不知道多久,凌晨医院里走道过路人寥寥无几,手术室门终于打开,看着医生疲惫点头模样,江也悬着心才敢放下,他轻轻摇醒江母,“妈,妈…手术很成功,爸他没事。”
医生嘱咐江也病人现在情况刚刚稳定下来还需要很长恢复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千万不要让病人情绪激动,等麻醉剂效果消退病人就会醒过来。
江母跟着被推出来江父起去住院房间,江也跟在人群后面和医生交流,去缴费去办理住院手续等,凌晨时细小声音都会被放大化,等江也忙完切回来时,他在江父住院走道尽头看见陆远之。
陆远之站在楼梯口那往江父病房看去,看到江也漫步走过来,他咬住下唇低着头像做错事孩子,“对不起…”
看来陆远之已经知道江父突然发病原因,江也从袋子里拿出杯饮品和烤红薯递给陆远之,“刚出炉还热乎着烤红薯,要来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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