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钟回头,双拳紧握大声道:“别跟着!”
玄冥将尾巴尖上内裤往前递递:“穿上。”
晚钟耳朵红,挥手拍开玄冥尾巴,浑身起刺活像只炸毛猫:“你!你不要脸!”
“???”玄冥简直莫名其妙,“不是你说不穿内裤卡裆?”眼神下滑,无声问他现在不卡吗?
晚钟内心尖叫,面红耳赤继续往前走,感觉……不穿内裤确实很不舒服。
玄冥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直跳。
它非常用力甩着尾巴,空气被撕裂爆炸声传入耳膜,让晚钟害怕缩成团,眼睛眨不眨跟着它尾巴走,试图在玄冥突然用尾巴砸向他时,好尽最大努力躲开。
但玄冥什都没做。
它松开紧握手指,垂下,bao戾尾巴,身子后仰靠在岩壁上,沉声问他:“既然你已经知道就是黑蛇,黑蛇就是,那你可以接受吗?”
晚钟:呵呵~
烧起来火焰。
它将晚钟把揪起,掰开他腿让他骑坐在自己精壮有力腰腹上,两指捏着他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同时,再次问道:“你把谁当朋友?快说!”
玄冥过于蛮横强势,晚钟忍无可忍大声回刺它:“当然是那条又丑又坏大黑——”晚钟句话还没说完,便被玄冥把扣住后颈,吓得脑袋缩。
“你说谁丑呢?”玄冥长眸微眯,怒意快要化为实质。
晚钟双目泛红,呼吸急促。眼里有委屈也有害怕,但更多,还是被欺骗愤怒。
玄冥默默无声拿出账本本,瞧自家配偶头也不回,像只没头苍蝇似在林子里乱蹿,走半天连它尾巴爬下距离都没有,问道:“你到底要去哪?”这速度真是慢让蛇着急。
“不要你管。”晚钟扶着膝盖喘口气,坐在块大石头上休息。
“你是配偶,不管谁管。”玄冥在账本本上又添笔,尾巴上翘折枝缀满野果树枝递给晚钟,非常理所当然照顾他。
晚钟气要死,和它也说不通。
玄冥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他现在不仅更加无法接受它,他现在连带着把黑蛇也恨上。
晚钟正式宣布和黑蛇单方面断绝切关系,并且立马收拾东西走人。这次就算有再多客观或非客观理由告诉他应该留在这里,他也真要走。
晚钟脱下蛇蜕,连绑带内裤起。他穿上自己破裤烂衫,只拿属于自己手机和手表。用实际行动表明,他也是有脾气。
玄冥拿着镜子在后面不疾不徐跟着,尾巴尖上还挂着自家配偶绑带内裤。
玄冥蹙眉,手指在他后颈耳骨处摩挲两下,“给你最后次机会,你说谁丑呢?”瞧那坚持态度,仿若今天不得到个回答就不肯罢休似。
晚钟抿唇,破罐子破摔非常有骨气说:“除你,还,还有谁!”
到此玄冥已经被晚钟气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把甩开他道:“既然这丑,你为什见就晕?”
晚钟摔趴在厚厚藤席上,说心里话他不想与玄冥发生任何争执,也不敢与它产生任何不快。但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它是黑蛇,潜意识觉得它不会真伤害自己,亦或是真被黑蛇欺骗给气到。
晚钟硬着头皮道:“当然是被你吓,要不然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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