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
晚钟反应慢拍扣住玄冥探进来想要开疆扩土手,有气无力推他道:“找你白蛇去。”
入冬第七个月,气温没有任何回升不说,反而比以往更冷。
晚钟看着剩余不多木柴和那小坛腌肉,把冻烂果子煮进水里喝下去,非必要不再吃口东西。
入冬第九个月时,水潭冰裂,洞内气流方向忽变。
晚钟头晕耳鸣浑身发软,脑子嗡嗡像是开震动器。
他起先以为自己是着凉感冒,待浑身发软将肚里水全部吐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很有可能是氧化碳中毒。
晚钟喉结微滚,声音有些干涩问:“镜子,那个白尾巴也是蛇吗?它是谁,也和玄冥……缠过尾巴吗?”
镜子不会说话。
晚钟便开始自由想象。
他已经把剪头发事抛在脑后,梦里都在骂玄冥:骗子!骗子!大骗子!
晚钟拒绝再亲黑蛇尾巴,对提醒自己履约镜子冷声道:“你直接记旷工好,才不怕那个大骗子!以后也别在面前播放它,眼都不想看到它。”
后来发生什晚钟不记得,醒来时他睡在过道外,炉子里火也已经熄灭,但他点都没觉得冷。
他身上盖着件赤色玄衣。
只修长有力手,从身后牢牢环抱着他。
几乎是晚钟刚动,睡在他身后玄冥就醒。
它动手动脚,很是不怀好意问他:“你说你这不乖,该怎罚你?”
他说完便吭哧吭哧削根木棍,做成茅对着写“渣蛇”两个字地面练投标。准头和臂力飞速提高同时,日子也天天过去。
镜子还是会每天来提醒他履约,但晚钟再也不会亲黑蛇被别蛇缠过尾巴。
他在洞中度日如年,每天都盼着冬天到底什时候才能结束?
入冬五个月时候,食物只剩半不到。洞内滴水成冰,木柴也在以肉眼可见速度消耗着。
晚钟停投标练习,用黑泥将整个窝抹遍后,把蛇蜕折叠成厚厚几层搭在防风墙上,缩在窝里也开始“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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