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钟感受着掌心传来触感,心里忽升起些许依恋与勇气。
他在
【镜子啊,镜子。】
【这画面太不健康,你别看。】
说完吭哧吭哧往大美人脚边爬,找准视角,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欣赏起来。
【斯哈~斯哈~】
晚钟垂眉,看着脚边鼻血和口水双管齐下小黑蛇嗤笑声,斥它句色蛇蛇后,用圆润皙白脚指头,轻轻踢踢它尾巴尖。
这回小黑蛇别说咬人,它双目大睁闭紧嘴巴,连气都没敢出下。对着镜子正要咆哮,忽感觉大美人肚子猛不防在自己脑袋上撞下。
它愣,晚钟直接跃而起,冲出通道回到蛇巢,捞起劈斧将倒在洞里早已死透,但依然很是新鲜狐妖去头扒皮,剁掉它火红鲜亮毛茸茸九条尾巴后,用草藤把它倒吊在树上,用石盆支在下面放血。
小黑蛇目瞪口呆,吐吐蛇信子对镜子说。
【镜子啊,镜子。】
【大美人好疯,好变态。】
在肚子上捂夜双手,把两条紧并在起腿也卸力道。
他擦擦脸将所有烦恼抛到脑后,拄着劈斧来到秘密通道里,随便找个石窝,直接倒头睡过去。
这觉他睡得无比满足。
醒来时晚钟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张口刚对小黑蛇叫声玄冥,脖子就被狠狠咬口,紧接着就是道非常清晰干呕声。
晚钟茫然看着瞬间离自己几百米远,用尾巴支着岩壁吐个不停小黑蛇,下意识抬臂闻闻身上,当即也吐起来:“呕~!”
色迷心窍小黑蛇哪里还顾得上别。
它顺着大美人修长大腿直蜿蜒而上,卷着晚钟胳膊盘卧在他瘦削布满阳光味道肩头,边吐着蛇信子蹭着大美人下巴撒娇,边在大美人胸前甩甩尾巴。别提多开心。
肚子里蛇胎似乎感受到双亲温馨互动,也试探着撞撞自家父亲大人肚皮,力道弱弱。
晚钟顿,良久,才抿唇轻轻碰下自己微微发硬,布薄薄脂肪肚子。有些不自在说:“……你,要好好。”
蛇胎有灵,又微微动动。
【蛇蛇好害怕。】
镜子主动往小黑蛇蜷紧紧尾巴里靠靠,无声示意:也怕。
而知道蛇胎还在晚钟则沉浸在失而复得喜悦里,浑身都充满无穷斗志与力量。
他在午阳暖照小溪里把自己从头到脚细细洗干净,清澈温暖溪水从皮肤上流淌而过时,晚钟感觉自己全身毛孔都在舒张,舒服连脚指头都软。
小黑蛇看着就那赤条条走上岸来,站在太阳下擦着头发大美人,鼻血飞流直下三千尺同时,噌将和自己抱在起镜子往地上扣,语重心长对自己亲亲镜子道。
他不知自己睡多久,反正身上香飘十里,已经腌入味。
但晚钟什都不想做……
他随手擦擦嘴边呕吐物,放任自己继续堕落在糟糕环境里,萎靡不振刚要倒头继续睡,肚皮被什微微踢。
那动静十分轻微,但带给晚钟触感却像是地震海啸,足以山崩地裂。
他噌坐起身,手撩起身上黏糊发臭蛇蜕,手捞过小黑蛇。借着它眼睛发出微茫亮光,认真观察起自己微微挺动,脏兮兮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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