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钟看着自己身上瞬间变没衣服,有些慌乱推住玄冥重力下压肩膀,“玄冥你疯,蛇崽——唔~”
玄冥捧着晚钟脸让他抬头,唇齿交缠深深深吻他,用力吮吸之下,又问他。
“所以们是两情相悦,彼此相爱吗?”
现在它失忆,当它以第三者角度,通过镜子去回顾那些过往时,就会清醒发现,那些当时自己以为甜蜜,其实都是假象。
玄冥觉得现在自己简直就是全天下最最聪明条蛇。
晚钟把拽住它衣领,反问道:
“你说这多,句句都是不是,那问你,害怕、无助、恐惧你有看到吗?为你做出改变退让你有解过吗?心里煎熬痛苦你有在乎过吗?你没有!你简直就是自以为是!”
晚钟目光清冷,面对玄冥质问他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最后却只说句。
到吃白天仙醋地步。
玄冥看晚钟这反应,还有什不明白?
它起身,扣着晚钟肩膀将他把推倒在床上,神色有些偏执道:
“从第眼就认定你,虽然不记得原来很多事,但直在掏心掏肺对你。看你为你爷爷和哥哥伤心流泪,触犯天条也要帮你。可你猜这些天都在镜子里发现什?
在荒岛时候,你根本就不喜欢,你直在骗,在偷跑,背着吃避孕果,渡劫生死未卜时候,你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后来知道怀孕还直哭,如果不是蛇胎能保护你,你是不是早就把它打掉?”
“玄冥,你对好,每件都记得清清楚楚。但为你流泪,受苦,你为什要视而不见?”
身为条蛇,玄冥或许永远都无法明白在接受它这件事上,晚钟背弃多少。
他人格,自尊,十几年高等教育,在文明社会建立起健全三观,全都因为喜欢它,而点点放弃。
设禁制房间里静默无声。
天旋地转间,头顶水晶灯剧烈晃动几下,两米宽双人床因为玄冥占据,突然变得狭窄起来。
晚钟愣怔,连忙摇头道:“玄……”
“你敢说不是?”
“不是,玄冥你听——”
“你跳黄粱井,你放弃蛇胎,你所做切,都是为能回到人界!就连你陪过发情期,也是因为承诺说会在渡劫后带你回家,你才那样做。对不对?”
原先玄冥骄傲自满腔热血,纵算碰头破血流也坚定认为,晚钟是喜欢它。无论晚钟怎对它,它都会自圆其说,洋洋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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