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吗?”
景穆垂眸看着他,漆黑眼底是片冰冷。
“钱呢?”
轻宜心底咯噔下,面上并未表露:“花光呀,也没多少钱,随便买点就画完。”
“共五千万,你买什?”
隐约听见白母在门口和景穆说话,轻宜压根不敢去听,只扶着酸痛腰艰难坐在柔软皮质沙发上。
等到门被关上以后,他便瞬间感觉背后凉。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死寂,轻宜知道景穆八成要收拾自己。
于是抢先在听见脚步声停在身边时便转身扎进景穆怀中。
男人脱去大衣,此时身上只穿着件质感极好真丝衬衫,脸蹭上去光滑冰凉很舒服。
只要能让轻宜离开,哪怕需要些时间,她也愿意。
她最害怕是景穆从此离不开轻宜,如果是这样,她或许会真完全无法接受。
而景穆沉默片刻,最后也点头。
“是。”
白母重重松口气,就像是终于看见将误入歧途儿子拉回正道方法。
月怀胎和亲骨肉这两个关键字眼加重语气。
轻宜转头看向她,眉眼微垂,纠结片刻还是开口:
“伯母,您不用在意,过不多久就会走。”
忽然听见他开口,母子俩视线都瞬间落在他身上。
轻宜能够清楚感觉到景穆身上传来冰冷气场,似乎想要让他闭嘴。
谁料景穆竟然准确无误地说出那个数字,让轻宜脸色瞬间苍白。
完。
可是刚抱上去,景穆便冰冷道:“松开!”
轻宜连连摇头,执着地抱紧他劲瘦腰身:“不要,万你动家法怎办?”
“……”
景穆现在脸色不太好看:“数三下。”
听见这话后,轻宜莫名心生胆怯,于是还没等他开始数,就猛地松开手,跪坐在沙发上,可怜巴巴地仰头盯着他。
“好、好。”
她连说三个好,接着看见景穆缓缓脱去大衣朝着客厅内走去,才反应过来。
“那就先走,不打扰你……”
她说完看眼轻宜,眼底情绪又消失荡然无存,变得冰冷无比。
景穆没说话,只将她送到门口。
但是他却并没有照做,深吸口气抬头看向白母。
“其实这次回来,是和景穆做个交易,需要帮他做些事情,等到时间结束就会走,您放心……不会超过年。”
白母听到这里怔,第反应就是不相信,赶紧转头看向言未发景穆。
“他说是真吗?”
在见到自己儿子那副叛逆模样后,白母已经没有任何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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