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沉下来,轻宜系好纽扣,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腿微微发软,腿根在走动时摩擦总感觉不舒服,可他也并不想在艾琳面前表现出什怪异情况。
过去时候艾琳正
不会被硬生生磨肿吧?
这个不可置信想法在脑海中闪过,他很快便抓着毯子,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探进去看眼。
再出来时候,脸颊已经涨得通红。
禽兽。
不过更禽兽是,岑柏岩居然直接把他丢在这里。
“有点头晕,再躺会。”
说完,他闭上眼睛,又想到什似潦草补充句称呼:“主人,可以吗?”
艾琳对此倒是没什意见,她也知道轻宜肯定是不舒服才会这样说。
“那你就躺着吧,再和他们去打打台球,个小时后再回来。”
“好。”
换上休闲黑色T恤和工装裤后,男人抓着条毯子又回洗浴间。
出来时候怀中抱着道被毯子牢牢包裹住身体,很快便出门-
“什alpha易感期?怎不知道?”
轻宜再醒来时候,耳边便传来艾琳熟悉声音。
带着明显欲盖弥彰,在其他人询问时候又傲然补充句:“肯定是有人训练完在洗手间乱搞,雪狼洗过澡就出来,直在外面沙发等着呢。”
。
岑柏岩立在他面前,用粗糙拇指重重擦过他唇瓣。
“舔。”
听见这个熟悉字眼,轻宜瞳孔微微闪过簇光。
灼热气氛逐渐上升,理智仿佛在某个瞬间被吞噬殆尽,让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想到这,他艰难坐起身,看见边上放着衣服,再扫眼发现休息室外空无人,这才放心地将新衣服给换上。
整理衣领时候摸向后颈,触见腺体上贴着抑制贴后愣下。
手指轻轻按上去,没有任何感觉。
或许在之前事情发生时,岑柏岩都没有触碰过那里。
他记得从前岑柏岩最喜欢在动情时撕咬他腺体,即使他清楚怀中人是个永远无法被他标记alpha,可却也乐此不疲。
轻宜不着痕迹地松口气,此时自己昏迷前画面骤然回笼,让他脸瞬间泛起滚烫。
将毯子往上扯些,他遮盖住下半张脸,只觉得那些画面像是梦。
太夸张吧。
并没有做到最后步,但是他现在摸下嘴巴,只感觉还发肿。
腿根两边被磨得发疼,他动下存在感都很强。
乱搞这个关键词传入耳中,轻宜瞬间就清醒过来。
他睁开双眼,侧头就看见艾琳坐在自己身边,此时周围还站着几个在宴会见到过人。
有人看见他醒来,立马便露出喜悦表情。
“醒诶!能再给们表演下你对那个黑熊做事情吗?刚才都没看清楚。”
轻宜微微皱眉,感觉到腿间传来疼痛,立马摇头。
“……”
不知过去多久,空无人洗浴间内发出声低低喟叹,动静才终于消失。
密闭空间内信息素浓度已经抵达个可怕程度,直到换气系统被开启后,才终于缓缓回复正常。
不过多时,道浑身赤裸身影从洗浴间内走出,转身时露出背上泛红抓痕。
结实小臂上也布满咬痕和抓痕,显得有些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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